張凡今天沒心情和領導扯皮，應付了兩句，就聽到裡面的人說：“領導，安全。”

然後首都一位副總經理、一位安全領導、一位衛生領導、還有鳥市老大、張凡、趙京津進了會議室。

“各位領導，參會人員，還少一位！”

張凡一看，歐陽不在，就立刻說了一句，本來趙京津都沒資格的，是盧老頭來開會的，可盧老頭說趙京津在實驗花了大力氣了，而且趙京津還年輕，應該多加加擔子。

趙京津聽到後都尼瑪哭了，人家老頭不光讓出了位置不說，還沒推薦自己的弟子，人家真要推薦路寧，趙京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人家楞是把位置讓給了他，紅著眼圈的趙京津哆嗦著嘴，心裡原本那點追求名利的心都淡然了不少。

“這次會議越是少的人參與越是安全，張院如果實在沒必要，就不要加人了吧，這也是上級的意思。”衛生副部長客氣的給張凡解釋了一句。

“雖然不是參加實驗的人，不過沒人家，真不行，必須參加，沒有替代性可言。”張凡也沒任性的說，我出去讓歐陽進來的話。

這兩年的院長經驗，讓他明白，有些時候該硬要硬，該軟要軟，但更多的是扯皮。

副總理一聽，很嚴肅的說道：“既然張院這樣說，就請這位同志過來，張院也是被當教育多年的同志了，靠譜！”

歐陽在辦公室裡等了半天，都沒人來請她，老太太生氣壞了，也不說話，就嘟囔個嘴，站在窗戶邊上，噹噹噹，敲門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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