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小子當年實習的時候，就是在你們科？”附屬九院的骨科主任問附屬八院的骨科主任。

“嗯，我知道，當時這個小子的確是很刻苦，不過天賦一般般。”八院的主任有點不以為然的說道。

其實他腦海裡面就沒張凡這個概念，人家一個教授級別的主任，會注意一個本科生實習生，還是一個時不時就要出去賣雞蛋的本科生？

這都是後來才注意到的。

“嗯，不過這個小子的脊柱分解圖倒是精彩。聽說臨床醫院的院長都說有他研究方法的影子。”

“嗨，咱都是搞骨科的，這個玩意只要下點笨功夫，你說搞不出來？也就醫院院的這群書呆子覺得很厲害，我們是忙著沒時間而已。”

“也對！”兩人竟然聊出了一副相見恨晚的激情來了。

解剖圖的確是個笨功夫，這玩意雖然重要，但科技含量不高，做比較的話還不好說，不過用金錢來畫個道道的話，這就有了高下了。

比如國內的很多解剖書籍，上千元的很少。因為沒有推陳出新，都是老酒換新瓶，而當年德毛在二戰弄的那個解剖書籍，雖然全球醫療都不讓使用，可私下裡，頂尖的神經外科的醫生，幾乎人手一套。

就算到了現在，這個一本書還能能賣好幾萬，而且還是影印版。

這東西沒辦法說的。

臨床醫院的院長一臉的紅潤，雖然坐在會議室裡的醫生們大多數都是從蘭市醫科大畢業的，可這些人都是聲名鵲起的大拿，一般都不太認他這個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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