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要跑！”

張凡趕緊說道：“要不讓歐院也來？”

“沒有必要，沒有必要，還有幾分鐘，我們抓緊時間，你是大專家，醫院沒你不行，我也不好耽誤你時間，咱們長話短說。”

領導一看，眉頭皺的就像刀劈的一樣，心想：“太難纏了！怎麼這麼難纏。”

“是這樣，試藥的人員……”

聽著張凡的話，領導的臉一會青一會紅一會又白，手都哆嗦了。

老子不就欠你一點撥款嗎，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

“給補貼的，給補貼的，一個輪次一千元。”

“五千！”

“呃，讓……”張凡本想說讓歐陽來談，可又一想，不能老拿歐院嚇唬人，嚇唬皮了人家就不害怕了。

“領導，五千真不行，我做主，一千一，不能再多了！”

“四千，不然免談，你們醫院現在不歸茶素領導，你也別嚇唬我，政府還欠銀行幾個億呢。”

糾結了好久，看張凡實在拿不出來，就把價格頂在了一千五，出了門張凡唱著歌上了車。

說實話，領導是夠聰明，不過不光對醫療這個領域不熟悉，可而且對錢估計也沒多大概念。

第一次用專業知識糊弄了領導後，張凡覺得還挺得意，真的，這種成就感一點不次於當初執業考試過關的感覺。

冬日的茶素，說實話不太像大多數西北和東北的冬天。因為西北的冬天是乾冷，小風吹起來，真有一種小刀割臉蛋的疼痛，這也是西北人臉蛋上有兩坨紅二團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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