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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寫八月十五妖雪宮千年宴,特招天下豪傑比武助興,本宮主會拿出妖雪宮鎮宮之寶給第一名。而那鎮宮之寶就是……妖雪玄晶!”茶館少女朗朗笑起來。眾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米老闆所言可真?那東西不是說百年前已經丟失?而且鎮宮之寶也不一定是那東西?”華文尤道。
“華書生是不相信米家百打聽的名號麼?”那茶館老闆不悅道。
華老闆雖然不敢信,但是對於米家人說出來的話,基本上就是妖雪城的第二個權威。
可那妖雪玄晶可是生死人而肉白骨,零武學而達地級的神物啊!只不過聽說百年前聖女峰來犯時,被盜走了,從此下落不明。
茶館二樓雅座,一紅衣帶紗少女站在窗邊,望向大廳裡的人兒,無喜無悲,傷佛置若未聞。徐走之後,才離開窗邊。
蒼鈺和秀兒剛到妖雪城,手裡還牽著馬兒。就見到人群裡吵吵嚷嚷,一位身著一襲淡雅的橙裙少女,她衣服上隱約可看見一朵白色桃花,腰間繫著一條白色流蘇。腰配一條淡綠色的玉佩。腰如楊柳枝,眸似藍寶石,聲就像鶯回燕轉。濃密睫毛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微長的劉海剛剛及眉。盤起半頭的秀髮,留下幾縷青絲在耳前。紫色的耳墜若隱若現。可愛而不俗氣 就如那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她身邊正站著一個顫顫巍巍的少年,那少年眉清目秀,又身著華服一看就是貴族子弟。她們倆人對面是一位頤指氣使的老太婆,那老人家彷彿是被人撞倒,還半躺在地上,而旁邊還有一個破碎的花瓶。看到這個場景,蒼鈺腦子裡閃過一個大寫的碰瓷?
“你這老婆婆真的是胡說八道!我剛剛明明看見是你自己倒地的!”那少女氣鼓鼓道。
“哎呀呀!現在真的是世風日下啊!怎麼有這樣的孩子!撞了人還不承認!”那老婆婆如訴如泣,真叫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要為她覺得可憐。
“這位小姐姐!不然……不然……我們給她錢吧!”那橙裙少女旁邊的少年小心翼翼的對那少女說。
“你撞沒撞人!你自己不清楚麼?那人明顯要騙錢!”那少女怒其不爭地對少年說。
那老婆婆見狀哭得更加慘烈。
蒼鈺實在看不下去,於是牽著馬走過去。拿起地上的碎瓷片看了看,對那老婆婆說:“ 老奶奶,你花瓶多少錢呀?來來,有沒有哪裡受傷了?”
那老婆婆看見蒼鈺過來,還問她這些問題,於是底氣更加足了,拉著蒼鈺說了一通,無非就是她剛剛拿花瓶經過時,那少年撞了她,還壞了花瓶,那少女仗勢欺人不讓少年賠錢,還說她這花瓶是上好瓷器,值一百年白眼。
“你別聽她胡說八道!”那少女見蒼鈺竟然蹲下來,聽那老人家說東說西,怕她受騙,急忙說道。
蒼鈺轉過身來,她不由得一呆,先前看到蒼鈺身材均勻勻稱,她已預感到他長得不會抱歉,然而他的相貌還是讓她大大怔了一怔,這男人不過十五六歲,但毫無浮躁跳蕩,反而沉靜如水,他面目冷峻,雙眉如刀,黑得發藍的眸子深不可測,雙唇抿緊,流露出一股慣於發施號令的威嚴凜然氣勢,就這麼淡淡地一眼掃來,竟叫她的心都怦然而動。
“小姑娘!你說一下剛剛發生什麼事情可好?”蒼鈺對那少女微微一笑。
那少女呆愣了一會,才是把她看到說了出。蒼鈺聽了一會沉思,對那少年說:“ 小公子,這位老婆婆花瓶值一百兩白銀,她腿又傷了,不如你陪她一百兩白銀,然後我剛好學醫,像撞到腿只要先將腿骨分離再狠狠一拉上就可以了,而且也不會痛,只是會留下點後遺症,比如以後走路會如針灸刺痛。如何?”
那老婆婆一聽蒼鈺這話,就不幹了,直直站起來要去拉蒼鈺,那速度好比青年手腳,讓周圍人驚訝。
那少年還在驚訝那老婆婆的動作,就聽那少女說:“ 我就說她沒有事情,你們還不相信。”
剛剛對少女指指點點的人,都不敢在說話,那老婆婆剛剛下意識起來,才發覺不妙,趕緊在倒地下去。看得周圍人目瞪口呆,一時人群竟無聲。
“老奶奶,我剛好家裡比較有錢,不然這樣子我讓我手裡牽著的馬兒從你身上踏過,我給你一千兩白眼如何?”蒼鈺說完,拍了馬兒的馬腹,馬吃痛往地板上踏了踏,竟出現了一個小洞。
那老婆婆又想說什麼的時候,蒼鈺又道 :“ 老奶奶,我家裡有許多這種花瓶,可是我剛剛看了你的,發現你那花瓶的日期竟然是剛剛描寫的。”蒼鈺說完,將食指和拇指拿出來給眾人看,眾人都見上面還有黑墨。這時眾人也才明白過來,紛紛對那老婆婆指指點點,那老婆婆趕緊捂臉跑出人群。
“謝謝,兄臺幫忙!”那少年已經從剛剛的彎彎繞繞裡繞出來,趕緊對蒼鈺道謝。
“你真厲害!”那少女崇拜看著蒼鈺道。
人群也漸漸散開。蒼鈺不驚意一暼,便見一襲紅衣的背影,冷豔妖異,一頭青絲垂下,彷彿瀑布。金釵將長髮挽起一個簡單的髻,紅色的鮮花散出濃豔的氣息,襯得女子也妖豔惑人。紅衣上繡了金紋,華麗雅緻,猶如空中綻放的煙花。
那女子無意往後一瞥,蒼鈺剛好看到半張側臉,即使那側臉已經長開即使那側臉還幹遮著輕紗,蒼鈺依然知道是那個人。
蒼鈺也沒有多說什麼,直直撩下一句“有緣再見,秀兒,走!”說完,便追著那女子而去。
在場的少年和少女皆是一驚,他們都是見過高手的,看到了蒼鈺跟秀兒的輕功,也不禁感慨道那兩人的武學不凡。
第18章 追求
彎角處,蒼鈺剛剛站定,就覺一陣劍氣席來,不到幾妙,那劍便落到蒼鈺的脖子上。那人驚訝,她知這個登徒子是有武學的,不然她也不會甩不開他,但他沒有料到他竟沒有躲開。
“為何?”那女子說。蒼鈺見那人一席紅衣似從前,可是眼裡卻是都是冷漠於防備,心不由得一冷。
蒼鈺愣愣地伸出手,想去摸那人的頭,就覺得脖子一疼,那劍近了幾分,竟出了一條血痕。
蒼鈺才猛然想起來,如今已經是七年以後,她自己眉目也改變了許多,再加上她刻意化妝,更是和昔人那俊秀小兒相差甚遠,而他也只是憑藉著那身紅衣和耳後的紅豆胎記才將她認出。就算她還認得她,可當時兒時稚嫩,可會將誓言當真。
“姑娘可知?北方有佳人。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