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有路可走的情況下，想要要將我的修行方式轉換為道修的方式，都是難如登天，更不用說曾經的天尊了。”

“我不知道那些傳言的源頭是來自於哪裡，但我想，答案，應該已經很明顯了。”

姜雲的目光看向了萬靈之師，忍不住悄悄的倒吸了口涼氣。

如果真是萬靈之師散播的詆譭天尊的那些傳言，那的確可以解釋，為什麼天尊會這麼憎恨對方了。

姜雲喃喃的道：“萬靈之師，你真是一次次的重新整理了我對你的認知……”

“你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毫無底線！”

“萬靈之師這個稱號，放在你的身上，是老天瞎了眼嗎？”

“幸虧，我的師父不是你！”

這個時候，萬靈之師也是再次開口道：“怎麼，現在翅膀硬了，就不將我這個師父放在眼裡了？”

“我教會了你們修行，但是卻沒能教會你們感恩！”

“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傳授你們修行功法，不該讓你們踏上修行之路。”

天尊微微的閉了閉眼，似乎是在強行按捺住內心的憤怒。

片刻之後，她才睜開眼睛，冷冷的接著道：“你還知道感恩？”

搖了搖頭，天尊擺擺手道：“算了，你不過就是一段記憶而已，沒有資格說這些話。”

“過去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我也不想再提了。”

“今天，我就問問你，你暗中佈置這個漩渦空間，搞出這麼多事，到底有什麼目的！”

萬靈之師面露微笑道：“怎麼，剛剛外面那些人沒有跟你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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