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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報,言而無信,還狼子野心。”非君子,非仁者,非王者。

周淮一愣,便陰陽怪氣的說道:“睚眥必報?言而無信?怎麼,你這是在為周灝鳴不平?還是擔心著他的死活?那等我屬下抓住他後,就把他送你。不過,到時我可不保證他究竟是死是活了。”

長公主沒有理會周淮莫名的醋意,只沉寂在自己的思緒裡,不再理會周淮。

她很早就知道周淮生性涼薄自私,兇殘成性,從不把別人的死活放在心上,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周淮如此陰晴不定翻臉無情,還是讓她心驚膽寒。導致她看向周淮的目光也深幽難明。早已經不該有所期望的,也該下定決心了,不是嗎?

長公主想到武明泰這些年千方百計用盡手段才蒐羅出那麼多真才實學的鴻儒,卻千里迢迢送來西北教導周淮,最終還是沒能把她給掰正過來就不禁搖頭苦笑。看看現在的周淮,別說‘孝悌忠信’‘尊師重道’了,晚幾年走上邪門歪道都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你果然是個禍害。”長公主輕輕嘆息,語氣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惋惜。可那垂斂的眸中卻有種危險的冷光在跳躍閃爍,沉沉浮浮,然後眨眼間又消失無蹤。

再次重逢,長公主的心裡悲喜交加,心中也有一堆的疑問想問周淮。可是,自從那日被周淮強吻過後就暈倒的長公主,在醒來後就有些惱羞成怒。每次見到周淮,表面雖然鎮定從容,看不出任何異常,但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五味雜陳。再加上她此時抱病在身,卻時時刻刻憂慮著景國現在的內憂外患,又無力力挽狂瀾,不免時常憂思感慨。

但偏偏她此時此地無人可訴,她卻又好強,不願在周淮面前長吁短嘆,愁眉不展,最後便只有鬱結於心。所以縱然周淮百般小心照料,可短短几天,長公主整個人便已經清減憔悴下來。

而周淮看她這一病後氣喘神虛,不勝嬌弱,難得的放軟姿態,常常關心,時時哄著。可長公主怕她心思不純會乘人之危,還嫌棄周淮把她當普通嬌弱的女子般照顧呵護,膩歪的讓她十分不自在,就更是對周淮橫挑鼻子豎挑眼。但每次沒事找事的衝周淮發完火,就想到對方願意如此壓著脾氣對自己溫和以待,而自己無以為報,將來還可能會在她背後捅刀,心裡就不免有些愧疚。理智和個人情感的不斷掙扎碰撞,更是讓她萬千思緒湧上心頭,剪不斷,理還亂。

長公主近日思緒不寧,周淮心思敏銳,怎會察覺不到這幾日長公主情緒的變化。若是以往,別說像現在這樣摟抱,稍稍靠近,長公主都會不動聲色間距離,兩人間的碰觸都是屈指可數。

此時的周淮一面欣喜於長公主對自己態度上的隱隱變化,又一面暗暗戒備對方的改變。

因為她們都是兩世為人,經過了生活的打磨,知道人情冷暖世事無常。早已練就了一顆刀槍不入的心,在萬丈紅塵中,強大自立,披荊斬棘。那種不經世事的單純,早已不屬於她們。她們都已經變成遇事從容,揣摩真假後權衡利弊的‘大人’。所以,任何脆弱都只是暫時的,可任何改變卻是會驚天動地的。

第68章

“你說你不想開啟戰爭,可你給了所有人積極備戰的錯覺。”

長公主說這話時,眼睛卻在不動聲色著觀察著周淮的神色,她可不信周淮如她嘴上所言無造反之心。雖然她前世也造過反,但那是她武家的江山。若周淮造反,那這江山可就改姓了,所以她不得不防。

“我是真的不想發生戰爭,但有許多人在推波助瀾。”

長公主目光冷凝。推波助瀾?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要黃袍加身了?

窩在小寺院房中不願意出門的周淮說完,看長公主沉默不言,還揮了揮手上的檔案,故意氣她:“比如這莫子期就是其一,看他發來邀功的信箋,真是文章錦繡花團錦簇啊,想不想看看?”

那叫辭藻華麗!長公主有些無語。而且她不用看那些東西也知道,那潤色出來的委婉曲折的外交詞令,在周淮這裡就是一堆沒有錯誤的廢話。雖然得體中聽,但那只是敷衍應付那些悠悠眾口罷了。

比如西北與羌國開戰的官方說法是:羌國派人刺殺景國聖女周淮,人證物證俱在,還拒不承認,罪不可恕。總之一句話:西北諸將領對羌國的所作所為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昭國派兵攘助的外交書上寫的更是光明正大,正氣凜然。一臉哥倆好的告訴所有人,昭國與景國和平建交已久,早已結成了肝膽相照牢不可破的盟友關係。而現在盟友受欺,那不僅僅是要表示‘譴責’,還當傾兵相助。簡單點說就是:重情義的昭國人在兄弟國受欺時,絕不會袖手旁觀。

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景國和昭國的關係有多麼的真誠純粹。而周淮對這些不以為意,隨便掃了眼就拿出私章蓋上。若不是現在多了個‘周淮’出現在世人眼中,怕‘有心人’知道後藉機生事,昭國這樣的信箋都不會送來給周淮過眼。

所以,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究竟為什麼打仗,但在外交公關上,卻是各執一詞,各詡正義,然後引經據典,開始唇槍舌戰,上演一場場精彩紛呈的大戲。

周淮見長公主不語,卻仍舊不放棄:“很精彩,真不看?”

都說了是邀功的信,還有什麼可看的。長公主輕哼了一聲,高傲的偏過頭去。

周淮也不再強求長公主到她身邊陪她看這上面的錦繡又空洞的文章了,而是自顧自的往下翻閱房中桌案上那一疊書信。

房內炭火燒的很旺,病情稍好些的長公主感覺有些悶,走去打開了窗看了好一會後,才說道:“你的人又打起來了。”

“什麼我的人?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還正被人追著逃命呢。”

長公主直接拆臺:“像你這般舒坦還叫逃命,那周灝和廖其微叫什麼?”

周淮眨眨眼,裝著一副裝出天真無邪的樣子說著無恥的話:“我真的是無辜的。別看我現在有吃有喝,有衣穿,有車坐。可我現在也算孤身在外,落井下石想殺我者不知凡幾,萬一洩露行蹤,能不能保得命回去都還不知呢。”

“孤身在外?”長公主指著周淮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倒是推的乾淨!那你敢指天發誓,這周圍沒你暗衛,你也沒辦法跟武涼城那些逆臣賊子秘密聯絡?”

“你既如此說,那我也只能認了,就算我現在帶兵馬南進奪了江山,你又能奈我何?”

“你已當上西北無冕之王,為何還不知足,竟非要攪得天下大亂才肯罷休?”

“這天下什麼時候太平過?”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惺惺作態,口口聲聲讓我嫁你?!這樣黏黏糊糊不不乾脆,倒不如直接囚禁本宮,然後揮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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