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加便把手腕舉到了半空中,臉快要貼到錶盤上般認真研究上面的指標。
“電影沒有意思嗎?”佩林湊到他耳邊低語一句,撥出的熱氣像螞蟻一樣鑽到耳洞裡,李加頓時起了層雞皮。他還記得早晨佩林把舌尖抻進來的感覺,極力的向後方靠去,訕笑著說“還行吧,只是這裡太悶。”
李加抬起右手做扇風狀,佩林便將放在中間的奶粉取走,然後放到自己的另一側。李加臉上的笑瞬時凍結,神經兮兮中秀著幾分滑稽。佩林心情大好,作勢靠過來摟住李加肩膀 “放心,不會丟的,那我們來玩點有意思的?”
影院光線再昏暗,李加還是臊紅了臉。不停的推拒無聲的抵抗,李加是認真的較勁,佩林也是打定主意絕不善罷甘休。李加又氣又急,卻不好意思放聲大叫,在這種場合,他一個大男人若是被另外一個大男人非禮,那真是太難堪了。
佩林雖然前一刻還憤然的想著要把李加連帶那兩罐破奶粉丟出去,如今看著他情緒緊繃僵在那裡做無謂的抵抗,便覺得十分有趣。
手指滑向李加下 體,拉下拉鍊,麻利的掏出那個東西。佩林五指併攏,把李加的分 身包裹在掌中,使出手段來逗弄他。直到看著李加眼睛發紅,縮到椅子深處,甚至將外衣拉開蓋住面孔,佩林才有了那麼一點成就感。
李加咬著衣襟的低聲呻吟就像摧情劑一樣,令佩林渾身血脈賁張,恨不得就這樣拖了他回家,壓倒在床幹上幾個來回。
一時事畢,佩林掏出手紙擦了擦手上的粘液,然後給李加擦乾淨□,見他氣喘噓噓的瞪向自己,佩林便覺得那媚眼如絲中情意無限,摟過李加的頭狠狠的親了一場。
許多事,李加都是被動的那一方,上學、工作、談戀愛、結婚、生孩子,甚至連零花錢都沒有自主權。但是今天事,讓李加認清一個事實,他和佩林若是不能攤開來講明白,以後恐怕都要一直不清不楚下去。
這不是李加想要的。
他的人生已經很糊塗了,如今不能再在這種事情上犯錯,李加免強鎮定情緒,用自己認為最義正嚴詞的態度告訴佩林“錢佩林,我們現在就走,我有話對你說。”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佩林啼笑皆非。這口氣若是換成別人,當然有幾分威懾作用,李加來做,就帶著天然的喜劇成分。
李加真的很生氣,出了電影院便低頭走路,不肯搭理錢佩林半句。越走越生氣,越想越憤怒。佩林當他是什麼人?還是以為他是什麼人?怎麼可以這麼對他,不看在多年的朋友情份上,也要想想他們是街坊鄰居,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路,一個憤憤然眉頭緊湊,一個滿心愉悅快步緊跟。
“佩林”我在,到了李加的小屋子後,佩林反身把門鎖上,一把抱住李加扣住他後腦,抻過嘴唇就要親。
李加毫不猶豫的抬手給了佩林一巴掌,清脆的聲音迴響在室內,李加有點不敢正視佩林的眼睛。
佩林兩手扶著李著的臉,讓他面對自己,語音輕緩的問他“李加,你要和我說什麼呢?”佩林的態度絲毫不像生氣的樣子,李加膽怯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立刻將眼皮垂下,後背緊緊貼著牆面,恨不得把自己與那牆壁融為一體。
佩林目光灼灼,雖然只偷偷看了一眼,那裡面閃動的光芒還是把李加刺傷了。是啊,說什麼呢?如果換做別人,一定怒吼著“王八蛋,混帳,我要和你絕交!”可是李加不行,就是連做樣子,他都捨不得對佩林說出切斷聯絡的話。
李加的沉默像是無聲的鼓勵,佩林慢慢的把頭靠過來,嘴唇在李加的嘴唇上輕輕碰觸,就像啄水的鳥一樣,一下一下,輕輕點點。
而後佩林兩手托住李加的腰,把他壓在牆壁上狠狠的親了又親。佩林的力道很霸道,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李加茫然的又和佩林做了第二次,這一次,李加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被佩林壓在身下的,所以當他大敞著雙腿,看見佩林那個東西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去去,李加深深感嘆“真不可思議!”沒喝酒也沒吃□,可意識卻不像是自己的一樣。
趴在上方的佩林,大汗淋漓的幹著自己,張臉漂亮得令人目眩的臉近在咫尺,男性化十足的線條,李加無論怎樣假想都不能把他想像成女人。佩林很漂亮,李加承認,甚至覺得自己是一個女孩子,一定會愛死佩林的。
可惜他是一個男的,面對著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和下方傳來的拉矩感,並不覺得這事舒服。最重要的是心理的違和感,讓他感到十分別扭。
手指滑向李加下 體,拉下拉鍊,麻利的掏出那個東西。佩林五指併攏,把李加的分 身包裹在掌中,使出手段來逗弄他。直到看著李加眼睛發紅,縮到椅子深處,甚至將外衣拉開蓋住面孔,佩林才有了那麼一點成就感。
李加咬著衣襟的低聲呻吟就像摧情劑一樣,令佩林渾身血脈賁張,恨不得就這樣拖了他回家,壓倒在床幹上幾個來回。
一時事畢,佩林掏出手紙擦了擦手上的粘液,然後給李加擦乾淨下體,見他氣喘噓噓的瞪向自己,佩林便覺得那媚眼如絲中情意無限,摟過李加的頭狠狠的親了一場。
佩林的聲音配合動作,對李加形成一種雙重征服。這種惡趣味,伴隨著每次前進,對李加形成一種不可抗拒的壓力。
李加兩手捂著臉,痛苦不堪,在精神世界裡對自己催眠無數遍“昏過去吧昏過去吧!這是在做夢。”可是佩林偏偏拉開他雙手,讓他不得不面對現實“李加,讓我看你。”
李加那糾結在一起的表情,看似痛苦至極,擰在一起的眉眼、緊抿的嘴唇,就像在臉上刻劃出三根扭曲的直線,表情絕對稱不上愉悅,佩林卻不可自抑的再次激動起來。
佩林興奮的抻出手指,挑了挑李加的下部“李加,是不是很舒服?”
李加怒目而視“你看我哪裡舒服了?”不久後李嗯嗯呀呀的呻吟便將尾音拉成了暖昧的音色,他的聲音並不清亮,甚至帶著些暗啞,偏偏就是這種腔調,讓佩林覺得銷魂不已,就是連在一起的姿勢,將李加抱坐在懷中,緊緊摟住狠狠蹂躪那兩片嘴唇。
佩林嘆息“就是你,總用這樣的眼神勾引我。”
李加最受不了的就是佩林和他“調情”,認識佩林許多年,卻覺得現在剛剛“認識”他而已經,似真似假的調 情,令李加辨不分明。從前那麼好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