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不已,可是他既然能坦然面對周圍有這樣的人存在,那麼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應該不會難以接受。
李加一直以來就是承受力十分強的人,就算有衝擊應該也不會太大。佩林一面告訴自己要勇於行動,勇於承擔。一邊又勸說自己要冷靜,幾年都等了,不怕再等一個恰當的時機到來。
後來佩林發現,他所做的一切心理建設,不過是為即將實施的有可能是暴力的行為尋找心理支柱而已,想幹就幹,他錢佩林還有什麼可懼怕的嗎?
不過是害怕李加因此心生恐懼與他斷了聯絡而已,佩林心跳如雷,還是堅持先去做再說。他當然怕李加暴發,李加看似溫和也有幾分倔脾氣,近些年雖然收斂了許多,但是不至於吃了這麼大的虧還不動聲色。佩林決定一意孤行完全是在賭,賭李加對他的重視,李加對他的感情,李加一定不會撕破臉皮。
佩林向李加靠近了二釐米,手臂貼著李加的肚皮慢慢上移,李加半迷糊狀態嘿嘿笑出了聲“佩林,我肚皮上也有癢癢肉,別摸。”
佩林的手沿著肚皮漸漸向上,人則半爬在李加身上,“江江一直是你媽在幫你帶嗎?”李加點了點頭,默不作聲,良久才嘆息了一口“你說,”
李加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猛然張開眼睛,黑暗中一個身影就爬在上方。
李加手腳冰涼唯有嘴唇是熱的,軟軟的唇帶著淡淡的酒香,而且口腔裡的熱度帶著粘軟,就像有吸鐵石一般讓佩林索求不休。
不夠,還不夠,佩林一隻手墊在李中腦後半壓著李加的胳膊,調整角度把舌頭探了進去,越探越深,恨不得將他整個人拆解吞吃入腹才能心滿意足。李加無知的眼神看向他,黑暗中兩顆亮晶晶的眼仁閃動著不解的光茫,感覺還好,真的很好,比想像的要棒許多。
與李加的親吻,比癔想的更具體更實在,佩林的舌尖沿著李加的舌根向下滑,輕輕攪動碰觸到口腔內壁再迅速離開,如此反覆勾弄,好像一條靈活的小蛇,在李加唇齒中游移往復。
李加不解的望著佩林。他知道自己被親了,而且是被錢佩林親了,大腦中有一個聲音驚詫萬分的不停回想“這是佩林~是佩林啊~”長久未享受到甘露的身體漸漸升起一絲類似於飢渴的慾望。
李加被自己的反應驚呆了。
這怎麼可能?
佩林將自己完全壓在李加身上,用膝蓋分開他兩腿,硬是將自己擠進李加兩腿之間。手掌貼著李加的胸腹向右側移動,掌心下李加的心臟如此有力,頻率又是不同一般的快速。佩林手掌縮緊,李加就弓了身子胸腔向後縮。
佩林趁機將舌頭更抻進一層,手墊在李加腦後,將他壓成了一個平躺著的S型。佩林將李加的舌頭勾到自己口內用舌頭卷著翻攏裹弄,李加一旦收回自己的舌頭就再次追擊到李加的口腔內再勾出來,如果往復,李加覺得自己的下巴脫臼般難受,混合在一起的口水沿著嘴唇慢慢溢位。
長吻結束,佩林豁出去般看著李加,李加更茫然的看著他,然後抻手碰了碰嘴唇,顫聲說“佩,佩林~不要開玩笑。”佩林眯著眼睛微帶怒氣的表情,讓李加不由自主的檢討,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佩林把李加緊緊摟在懷裡,嘴唇舔著李加的耳垂輕吻,然後低聲耳語到“李加,我愛你。”
細不可聞的一句告白在李加的世界裡響起一道霹靂,不可能!李加瞬間張大的瞳孔不締於看了恐怖電影時受到的驚嚇。
猛然間激烈的掙扎被佩林壓了下去,佩林咬著下唇瞪向李加,都到這種程度了,不能再放任李加裝糊塗。
“佩林,別鬧,你別鬧,啊~”剩下的下堵在嗓子裡,錢佩林夾住了他胸口的米粒,輕輕擰了一下,李加張著嘴大口喘息,眼神裡全是哀求。
佩林見不得李加這樣的表情,將李將翻了個身後,自後背慢慢貼近。
李加下巴墊在枕頭上,口鼻間是太空枕頭傳來的淡淡藥香,這是佩林送他的禮物,說是治療失眠有效,果然,那段低潮期正是靠著這個藥枕才能夜夜如睡。
如今這枕頭的主人就在他身後壓得他不能動彈,還有根東西抵在股間,李加瞬間就心領神會,知道那是什麼,嚇得不知所措。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佩林溫熱的胸膛在後方慢慢貼了上來,手掌沿著他的手臂下移,用力抓緊他的手指。
佩林的胸膛已經與他的背後漸漸合二為一,李加絕望的閉了一下眼睛。
腦中一直迴響著“不可能”
有備而來
李加四肢著地,在床上不停的撲騰,而佩林就想粘在後背上的大號創可貼一樣,甩也甩不掉。而且粗硬的分 身不停的在股縫裡磨蹭,好像隨時隨地都要攻陷城池一般,李加緊張得渾身顫抖,想併攏雙腿辦不到,只好夾緊屁 股把後方的孔 洞縮緊。
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對抗,李加咬著牙輕吼“佩林~”
“我在這”佩林嘖嘖有聲的親著李加的肩頭、脖子,然後是後背,兩手按住李加的肩膀沿著脊椎一路向下親。
佩林的舌尖沿著尾椎向股 縫裡蔓延,似乎馬上就要抻到那緊縮的菊 蕾處。李加嚇得“啊~”的一聲大叫,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兩手向後緊緊按住屁 股保護住自己的後方陣營。
佩林抓開他兩手甩到一邊,兩手掰開他的屁 股,繼續向下探。李加手忙腳亂的迴護,一時失神扇了佩林嘴巴。
佩林把李加緊緊壓在身下,探身取過放在床上的褲子,從口袋裡摸出一管藥膏。
然後抽出皮帶,擰住李加兩手反剪在身後,托住他手肘在小手臂上纏了幾圈後打了個結釦。
李加沒想過佩林會綁自己,驚恐的回過頭,顫聲叫他名字,“佩林~”
佩林不看李加的眼睛,他是輕度近視,摘掉眼鏡依然能看得清楚,李加則不同,他是重度近視,越是看不清越想眯著眼睛瞄個清楚,如今他這麼眯著眼睛看向自己,便像只笑眯眯的貓,雖然表情有點傻乎乎的,但是看起來相當可口。
佩林便毫不客氣的搬過李加的頭深深親了下去。
李加沒想過佩林會和他玩強 暴,整個人生觀瞬間就崩塌了,愣了幾秒鍾後,便猛然向後撞去,用肩膀頂開佩林,往床下跑去。
佩林的皮帶綁得並不緊,李加雖然解得不得章法,然而用盡蠻力還是掙脫開了,手腕勒得通紅痠痛,心裡也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