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秦書凱竟然連自己隱藏心底裡最深處的秘密也瞭解的這麼清楚？這人到底是人還是神？

他會算卦嗎？

胡九成的表情變化證實了秦書凱的推測，他臉上不由多了幾分笑意，看向胡九成的眼神也多了些許溫度。

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想把胡九成逼上絕路，所以……

“胡書計，你該知道你手裡那東西萬一我交出去別說你這個市為書計做不成，你這條老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胡九成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他像是正在等待聆聽法官判決的罪犯，一刻也不肯放過秦書凱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

“所以你——準備什麼時候把這份材料交出去？”胡九成壓著嗓子問，聲音裡透著無盡的疲憊和絕望。

秦書凱沉默下來。

秦書凱沉默下來。

辦公室裡原本空曠，突然間安靜下來讓胡九成幾乎能聽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跳聲，他知道自己這回是徹底栽了！

他內心的後悔像是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如果上天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哪怕面前有再多的誘啊惑他也絕不會再對秦書凱下手。

可惜，現在後悔為時已晚。

秦書凱見胡九成的表情變化悉數盡收眼底，他那絕望的表情讓自己心裡很痛快，他真恨不得讓胡九成永遠絕望下去，可是……

“胡書計，我秦書凱向來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看在你我同僚一場的份上，我願意給我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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