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裡有光的男人，此刻看著自己，眼睛裡就像是蒙塵的珍珠一般，看不到一點點光輝。

他還是會輕笑，眼睛微微彎起。

可是笑意……卻不再那麼輕鬆，帶著淡淡的悲傷。

他藏得很好很好。

可她還是感覺到了一點。

她的心，不自覺的揪緊，疼得厲害。

她張開雙臂，眼眶微紅，鼻頭微酸。

“學長，抱抱。”溫幼騫上前，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可是她為什麼那麼想哭。

溫幼騫明顯感覺到，胸口的衣服溼漉漉的，微微滾燙。

小丫頭哭了。

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聲道：“艾麗斯，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現在的我一定沒有以前好，對不對？”

“不是的……學長沒有變，學長永遠都是那個最溫柔最好的學長。是艾麗斯沒有用，總是給學長惹麻煩。學長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因為我。”

“那我肯定是心甘情願的。”

就算，現在變成這樣，也沒有半點怨恨她的念頭。

似乎，為了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哪怕殘疾、哪怕……死亡。

他不知道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應該……很愛很愛。

深入骨髓的愛。

“時間不早了，你應該休息了，女孩子熬夜對身體不好。”

“學長……你想那個嗎？”

她鬆開他的身子，一點點解開自己的衣服，卻不想溫幼騫的反應有些激烈，立刻阻止，死死的抓住她的手。

“對不起……我還沒有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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