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跟他前段時間用的藥差不多,再看看白公主的雙腿,他立刻就明白了什麼。
“感謝尼拉領主。”白公主非常歡迎尼拉的到來,她聽聞過尼拉很多事蹟,今天能見到尼拉,她也感到很榮幸。
尼拉看了迪瑪一眼:“公主都請我進去了,你不打算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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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明明是看到你太高興了,忘記了反應,你怎麼把我說得好像很見不得人。”迪瑪嬉皮笑臉地讓開了道路,靠在門邊暗送了一吻給尼拉。
尼拉輕抿著雙唇,不說話,也不看他,直徑走進入了不太寬敞的房間。
房間雖然不太寬敞,光線卻充足,淡淡的藥水的味道讓尼拉皺起眉頭,他平靜地抬起頭,看向跟隨而來的迪瑪,眼底蒙上猜不透的神情。
“尼拉領主,你應該知道我是前奧巴拉國王的女兒吧。”白公主抬起手掀開了紗簾,一張金髮碧眼的臉出現在尼拉眼前。
“我當然知道。”他來這裡也是冒著被人監視的危險。
“不知道領主這次來我這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交代給我嗎?”不重不輕的語氣帶著某種訊息。
尼拉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迪瑪給他倒了一杯水,他不動神色地注視著水杯,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卡西把你留下,對現在的奧巴拉來說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呵呵,尼拉領主真會說笑。“白公主笑聲如輕鈴,“留下我,對你們的希亞可是非常有幫助的。”滿含深深意的一句話,讓尼拉開始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女人。
迪瑪朝著白公主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睛,白公主吟吟地笑出聲:“尼拉領主,迪瑪現在是我的主人呢,他答應治我的腿,我就為他所用,幫助你們離開奧巴拉。你就不用和那個醜女人結婚了,也可以擺脫,不再受人牽制。”
“離開奧巴拉,去什麼地方?”尼拉冷笑,他現在根本沒有地方可去,而且如果真的離開了,卡西就有藉口攻打希亞。
“我想要帶你走。所以才隱瞞你做這些事情,我知道你很辛苦,我也很厭惡這樣的生活……”
“閉嘴。”尼拉站起身,冷冷地看向兩人,“我的事情我自主張,收起你們那些不切實際實際的想法。”
“我是為你好。”少年的臉色變得難看,不滿尼拉地反駁。
“不需要。”尼拉平靜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痕,他抬起頭看向臉色蒼白的少年,“迪瑪,我似乎是小看你了。”
留下神情慌張的白公主與面無表情的迪瑪,尼拉寒著臉離開走這破舊的宮院。
“主人現在怎麼辦?”白公主收起慌張的神情,有些堪憂地注視著沒有表情的少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主人這樣,她竟然覺得十分危險。
迪瑪板著臉望著尼拉離去的地方,那灰白色的雙眸中神情複雜的變換。
“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迪瑪關上門,坐在尼拉剛才的位置,眼神變得堅定。
“可是尼拉領主他……”白公主憂鬱不敢亂講,擔心主人隨時會生氣。
“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我自有辦法讓他離開這裡,我的計劃絕對不能擱置。”誰也不能阻擋他的計劃,就算是尼拉也不行,他會想方法讓尼拉失去不離開的理由。
“是的,主人。”白公主平靜地目光落在崇拜的主人身上,看見主人眼中閃過厭惡的神情,她身體顫抖著,不敢再說話。
“通知你姐,讓她加強對希亞實施的黑魔法陣。”短暫的思考之後,迪瑪恢復了平日的表情,那灰白色的雙眸閃亮迷人,誰也猜不到,在他冷靜的外表下是什麼樣的表情。
“主人,您是決定不再等了?”白公主顫抖著聲音無法掩飾她內心的恐懼。
沒有人回答,少年凌空消失在眼前,彷彿一切都從未發生過,窗外吹來一陣陰冷的風,白公主驚出一身冷汗。
主人無法再等了,那就證明……伊界的戰爭將要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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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拉從白公主哪裡回來之後心情就無法平靜,迪瑪的捲入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他開始後悔留下迪瑪是否是正確的選擇。
他穿著單薄的銀色睡衣站在窗臺旁,雙拳緊緊地捂緊,幾絲銀髮隨著夜風在空中飄動。
“輕輕地嘆息是快樂歡暢……快樂的歡暢是痛苦的掩埋……”寢宮外面傳來低低的歌聲,帶著痛苦的語調劃破寂靜的黑夜。
是誰這麼晚了還是歌唱?
尼拉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泛著淡淡的熒光,種滿了紫羅蘭的後院灑滿了月光,他踩在草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沙沙沙……
這讓他回想起一些掩埋依舊的往事,在那個盛夏的夜晚希亞的皇宮裡發生全所未有的暴亂,那位英俊的藥師被魔女操控毒殺了皇室大臣們。
漫天的大火與悲鳴交織了整個世界。
那時候他站在寢宮裡,望著全身是血的母親衝了進來,母親用自己的身體抵擋了士兵的利劍,把他保護在懷裡,他渾身是血的站在大殿前,望著滿地的屍體竟然留不出半滴眼淚。
勇敢的舉起沾滿鮮血的利劍,斬殺了被魔女控制的藥師……
那個時候,他還很年輕很年輕……
往事的一抹抹翻滾在眼前放滾,他心中波濤湧動,那些深埋的記憶被挖起,是痛苦的,也是永世不忘的記憶。
***
大樹下,一個有點眼熟的金髮少年拿著一個精緻的小酒壺輕輕地搖,幾片落葉緩緩地飄蕩在風中,空氣中充斥著蕭瑟而冰冷的氣息。
似乎察覺到有人靠近,那歌聲由然而止。
“尼拉領主,你還真是有閒情,這麼晚了穿著這麼單薄在後院散步,很令人遐想啊。”冰冷地聲音在夜色裡想起,似是嘲諷。
走近才認出來唱歌的人是卡西的姘頭米爾,雖然這種說法不太好聽,他也找不出什麼稱為來稱呼這個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哦?”尼拉站在原地俯視著他,“那你說說看,我在想什麼。”
“你覺得我很沒用嘛,躲在這裡喝酒,今天被你看到,你要笑就笑吧。”米爾從地上站了起來,用手支撐著樹幹,上下打量著尼拉的衣著:“你知不知道你這幅表情和這身衣服真是引人犯罪。”月光下他低低地笑如魔障般飄蕩在夜色中。
“我不覺得危險。”
“你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