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懿看著她道。

只有那段時間花月和鬱少寒待在一起。

雲懿又不笨，她什麼都已經知道了，不過她嚴重並沒有爭風吃醋的不悅。

但正是因為這樣，花月才更覺得在她面前抬不起頭，像是自己偷偷覬覦人家的東西被發現了，有些難堪地搖了搖頭：“不是。”

“……”

雲懿看著她。

花月頓了頓，道：“小姐，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外出考核的任務嗎？火焰谷的規矩，如果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回去，任務算失敗，那天我完成了任務，可是回去的時候出了車禍，我被卡在車裡出不去了，那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我看著天的月亮和星星，我想我肯定回不去了，這次死定了，但是有一輛車從那裡路過，是他的車，他把我從車裡解救出來，還讓他的司機送我去醫院。”

那天鬱少寒將花月送去醫院便離開了，花月當然也不會留在那，很快便離開了。

雲懿很驚訝：“你十五歲那年，見過他了？”

“嗯。”花月點了點頭，頓了頓，道：“不過他沒有認出我，也許他早不記得自己多年前救過我了。”

一開始花月也沒有認出鬱少寒，因為那天晚的那條路沒有路燈，只有朦朧的月色和車的燈光，她並沒有把鬱少寒的臉看得十分清楚，直到有一次鬱少寒站在臺階，當時他的臉和她坐在車裡時仰望的那張面孔一模一樣，花月才認出他。

“難怪你一開始反常地跟著他。”雲懿現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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