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這件事都是那位約翰·威爾遜自找的,如果只是對向南自己冷嘲熱諷,或許向南也只會一笑而過,把他當個屁給放了,可怪就怪在他口不擇言,說什麼“做不到就打了華夏文物修復師的臉”,這就不能忍了。
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怎麼就扯到了整個華夏文物修復師群體去了?還打臉?
簡直是叔叔能忍,嬸嬸也忍不了了。
既然忍不了,那就不忍了,不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你都快把自己當成猴兒了。
布羅迪·泰勒已經在文物修復室裡等著了,看到向南進來以後,他開玩笑似的說道:“向先生,我這幅《文潞公耆英會圖》可沒打算轉手出去啊,您可不能拿它當賭注。”
向南淡淡一笑,說道:“約翰·威爾遜也不敢賭,所以,我也只是借這幅畫的名頭用一用罷了。”
“真是沒想到,向先生也這麼風趣。”
布羅迪·泰勒哈哈一笑,轉身來到立櫃旁,取出了一個長條形的古董盒來,將它在大紅長案上開啟,裡面露出一幅絹本卷軸。
他將這幅卷軸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在桌面上一點一點攤開,赫然就是那幅《文潞公耆英會圖》。
這幅《文潞公耆英會圖》上,叢山峻嶺、長松巨木,山下有一亭,亭外小橋流水,景物清幽,亭中三老人圍坐一案,案上置冊,作交談狀,另有兩位老人並肩而立,望向案中三人。
還有一人坐在案後的凳子上,以手憑欄,回首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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