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把哈德斯護在身後,他現在真的很生氣,聲音都冷了幾分。
“就是來看看,肯護著垃圾的是個什麼東西,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你!”哈德斯直接炸了,他捧在心尖兒上的雄蟲居然被這樣侮辱,他根本無法忍受,想出口反駁卻被時越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你還想怎樣,和雄蟲說話大呼小叫,真是沒有教養,當年那個老東西求我,我才勉強答應娶了他的兒子,沒想到到是養出個吃裡扒外的畜生!”
時越一直默不作聲,雄蟲或是覺得無趣,便低聲在時越耳邊說道,“其實他可以不被判死刑,但是我呢,用了一點小手段……”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在審判臺上正襟危坐的法官,“嘖嘖,裝的可真像,你不知道他昨晚在我身下有多淫蕩,賤貨一個,我隨便說說就同意了。”
“如果你現在跪下來親吻我的腳背,我就考慮放過那隻畜生,而且你們賄賂法官的事,我也不計較了,你覺得怎麼樣?”
“賄賂法官的是你,不是我。你親手殺死了你的孩子,還要判他死刑。”
“哈哈哈哈,是我又怎樣,那些卑賤噁心的蟲子本來就該死,他們在我面前搖尾乞憐也就算了,敢頂撞我,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而且,不過一隻雌蟲,死了又怎樣,我可是一隻A級雄蟲,只要我到時候認個錯,什麼事都沒有,那些愚蠢的雌蟲真是活該。”
“你現在,該跪下來了。”加里·詹森越說越興奮,似乎已經看到了時越下跪求饒的樣子。
第14章 什麼是樂極生悲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樂極生悲?”時越突然問道。
“你說什……”
話音未落,時越狠狠一拳打在了雄蟲的臉上,雄蟲毫無防備,直接從臺上滾了下來。這還不算,時越利落的的翻過欄杆,一腳又一腳,踢在雄蟲的身上。
在場的所有雌蟲都怔住了,他們從沒見過、甚至沒聽說過雄蟲鬥毆,都愣愣的看著時越單方面毆打加里·詹森。
“你們!你們救我!愣著幹什麼,啊啊啊啊啊!”地上的雄蟲驚慌不已,躲閃不及,只得蜷著身體發出求救。他的護衛和雌侍想上前攔住時越,卻被哈德斯呵斥。
“雄蟲之間的事雌蟲無法插手,你們不知道嗎!”
“這……”的確如此,雌蟲無權過問雄蟲之間的恩怨。
“你們這群廢物!還不救我!我回去要把你們貶為雌侍,不、我要殺了你們。”聽到加里·詹森的話,本想去救他的護衛立刻停住了。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幾十只雌蟲站定,愣愣的看著雄蟲互毆,或者說是時越吊打加里·詹森,沒有一隻蟲上前阻攔。
直到身下的雄蟲沒力氣大喊大叫,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時越這才作罷。時越活動了一下筋骨,太久不運動,這麼一會就累了,早知道就不穿這身衣服了,累贅。
加里·詹森的雌侍上前攙扶,卻被一把開啟,“你們居然看著我被打,我要把你們告上最高軍事法庭,我要把你們扔進蠕蟲洞,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你們的家人我也不會放過!”雄蟲雙目赤紅,青筋暴起,完全瘋了,他從沒被這樣對待過,他要讓場的所有蟲都付出代價!
“你!快判刑,毆打雄蟲是死刑!你昨天不是在我身下騷的可以嗎,還說什麼都願意做,那我現在就要你判他們死刑,立刻!”加里·詹森轉頭衝著審判臺的法官怒吼。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法官身上,法官臉色爆紅,羞辱尷尬憤怒慌亂一齊湧上心頭,怎麼辦,他要怎麼解釋。
“法官大人,加里·詹森精神狀態有問題,瘋子的話是不能相信的,你說是嗎?”
這時一道清冷悅耳的聲音傳來,及時化解尷尬,法官感激的看了一眼,發現是時越後,頓時心生內疚。那日加里·詹森主動找到他,表示只要他說服其他法官判處雌蟲死刑,就願意與他共度一晚,他同意了,卻遭受著內心的譴責。
加里·詹森這是氣急敗壞的吼道,“你精神才有問題,你他媽腦子才有問題,你們都瞎了嗎,他扭曲事實、惡意傷害雄蟲,你們都看不見嗎?”
“第一”時越朗聲,法庭瞬間安靜。
“你挑釁我,我認為你向我發起決鬥,現在你決鬥輸了,反咬一口,實在不配做一隻雄蟲。”
“你放屁!我他麼什麼時候……”
時越開啟光腦,裡面的錄音聲格外清晰,“哈哈哈哈,是我又怎樣,那些卑賤噁心的蟲子本來就該死……而且,不過一隻雌蟲,死了又怎樣,我可是一隻A級雄蟲,只要我到時候認個錯,什麼事都沒有,那些愚蠢的雌蟲真是活該。你現在,該跪下來了。”
“你讓我下跪,我認為你是在挑釁。所以向你發起決鬥。輸了,就安靜一點。”
加里·詹森臉色煞白,慌亂不堪,“不、不、這都是他……對,是他故意陷害我!”
“第二”時越沒有理會,繼續說道。
“侮辱法官,擾亂法庭秩序。”
“第三,肆意侮辱雌蟲,家暴罪行成立,毆打孕蟲至流產。”
“第四,對受害雌蟲二次傷害,賄賂、買通相關人員判處其死刑。”
“綜合上面幾點,我有理由認為,他精神狀態暴躁、有暴力傾向,而且……”時越看了和雄蟲睡過的法官一眼,卻未言明,“他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都尚未可知,你們就這樣受理了他的無理要求,不覺得是你們的失職嗎?”
“還有就是,加里·詹森的種種惡行我都有證據,只要我上訴,讓他去雄蟲服務所義務勞動幾年不成問題,有些事情我就不必明說了吧。”雄蟲不會被判死刑,無論他曾犯下多重的罪,為了充分利用雄蟲的價值,犯罪的雄蟲會被送到雄蟲服務所,強制接待雌蟲,類似於妓院。去那裡的雌蟲大多為海盜、地痞、軍火商一類在違法邊緣生活,他們可不會憐惜雄蟲,語言動作粗暴,在性愛過程中甚至會毆打雄蟲,雖然這種行為被明令禁止,但是不妨礙他們玩一些小遊戲。去那裡的雄蟲,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他們必須每天接客,身體被榨乾、不行了就用藥養好,然後接著接客,週而復始,無限迴圈。在座的幾位法官,都和加里·詹森有利益往來,加里·詹森倒臺了,他們損失的可不只是金錢。
“你他麼敢……”加里·詹森怒吼,被時越掃了一眼,眼中的寒意如同冰霜,讓他覺的全身汗毛豎立,一下子噤了聲。
法官只好硬著頭皮解釋,“哈里斯已經被判了死刑,是不能改判的……”
在場的所有雌蟲又何嘗不知哈里斯的無辜,但木已成舟,事實擺在眼前,他們無能為力。
“哈德斯!”
“在!雄主!”哈德斯從沒見過時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