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被填滿,內褲都有些粘膩,裡面的孕塞都快要滑出體內,但是雄主剛剛不再繼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作為雌君,不應該不顧身份主動向雄主求歡,哈德斯只得努力縮緊後穴,不讓孕塞滑出來。
哈德斯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做了咕嚕獸肉的湯,和一些蔬菜,還為您準備了水晶乳果,希望您喜歡。”
“不是說過不用稱呼您嗎,都結婚了怎麼還這麼客氣。”
“是,雄主。”一如既往順從與客氣。
“你啊……”時越知道這種習慣不是說改就改的,反正都是自己的人,哦不對,自己的蟲了,也不著急。
這段時間的早飯都是用營養劑代替的,雖然口感有些不好,但是有各種各樣的味道可以選擇,格外方便。時越看著豐盛的早飯,不由得食指大動。時越廚藝不好,也懶得做,現在有人為自己精心準備早餐,覺得心中一暖。
咕嚕肉湯香氣格外濃郁,時越嚐了一口,鮮美的味道直接讓他在心裡臥槽,肉被煮的格外軟爛,入口即化,湯的味道雖然濃郁但卻讓人覺得恰到好處,不會油膩。
正吃的開心,卻看見哈德斯恭順的站在一邊,沒有坐下來的意思,“你吃過了嗎?”
“還沒有,雄主。”
“過來一起吃啊,幹嘛站著。”時越還把菜往前推了推。
哈德斯一臉為難,“這……不合規矩,您……你吃完了我會自己解決的。”
時越這才發現,桌上只有自己的餐具,時越不滿道:“去拿餐具過來,然後坐下,一起吃。”
雌蟲地位低下,連吃飯都不能與雄蟲同桌,時越知道。雖然知道但是他還是會以一個人類的方式思考,很多在蟲族習以為常的事,時越覺得格外難受。自己和哈德斯剛剛做過那麼親密的事,但是轉頭哈德斯就像僕人一樣,恭敬順從,這不是時越想要的。
擺好自己的碗筷後,哈德斯猶豫的坐下了,卻不敢動手。從來沒有雌蟲能和雄蟲同桌吃飯的道理,哈德斯依稀記得以前雄父在世的時候,吃飯時大家都要站在一旁伺候雄父吃完,自己才能吃飯。自己已經算是幸運的了,雄父不會苛待自己,甚至會把有些食物分給自己和弟弟。
現在雄主讓自己坐下,一起吃,哈德斯心裡十分感動,卻不打算順意一起吃,這種事情傳出去,會遭別人詬病。
一個多月的相處哈德斯也算有些瞭解時越,不會計較,性格溫柔,沒有特殊癖好,會尊重自己,不像其他雄子一樣嬌縱,反而成熟穩重,有自己的想法。總之,哈德斯看時越覺得哪裡都是好的,全身上下完美的找不出一絲缺點,就是有時會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甚至顯得有些固執。
“你就吃這個?”
在時越審視的目光下,哈德斯顯得有些侷促,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就像是作弊時被監考老師注意到的學生,哪怕昨晚剛剛不分你我的合為一體,卻生怕自己做錯事惹得雄蟲不快,“是的,雄主。”
看著哈德斯不安的樣子,時越嘆了口氣,覺得心疼,但這是這個世界根深蒂固的思想,看來以後自己要多努力讓哈德斯習慣才行。時越拿過營養劑嚐了一口,發現味道還可以。
這卻把哈德斯嚇到了:“雄主您不能吃這些的。”雄蟲大多較弱,吃了營養劑很可能會造成消化不良。
“我為什麼不能吃,我最近都吃這個,挺方便的。”
“……”面對如此隨意的雄蟲,哈德斯有些無奈,直接將營養劑拿過來,無意中觸碰到時越的手指,燙的有些嚇人。
剛才雄主也觸碰過自己,體溫明明是正常的。雄蟲過了洗髓期身體就會比較強壯,但哈德斯生怕時越出什麼意外,急忙聯絡醫療隊。
“雄主……我讓醫療隊來家裡。”哈德斯已經聯絡好了托特家的醫療隊,不出半個小時就能趕過來。
“叫醫療隊幹什麼?”好好地吃著飯,幹嘛莫名其妙的讓醫生過來,自己的腿傷明明已經好了。
“您發燒了,而且昨晚您洗髓期剛過,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您……先不要吃了。”哈德斯顯得有些焦急。
時越:……
洗髓期?昨晚?自己怎麼不知道?但是轉念一想,昨天晚上自己的確像磕了春藥一樣。不是說雄蟲的洗髓期很危險嗎,一不小心就會掛掉的那種,自己怎麼不知不覺就完事了。
醫療隊的效率果然很高,只用了十六分鐘就過來了。他們一進門就看見攤在沙發上啃著乳果的雄蟲,哈德斯見到醫療隊來了,迅速說明了情況,讓醫療隊為時越做全身檢查。
醫務人員跪在時越腳邊,拿著檢測儀器,小心翼翼的說道:“時越大人,我們現在要做檢查,請您配合一下,把手放到這裡。可能會有些痛,您忍耐一下。”
啃著果子的時越抬眼看看,毫不在意的隨手一搭,繼續啃著果子,這果子味道真好,像脆脆的山竹。他覺得自己接受能力越來越強了,反正也不認識,願意跪就跪吧,自己說了也沒啥用。
“謝謝您的配合,大概三十分鐘出結果。”醫護人員邊說邊收拾東西。
“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睡覺了。”說完就打了個哈欠,今天本來是打算帶著哈德斯去挑戒指,所以特意早起。不過看樣子今早也來不及了,乾脆回去睡回籠覺。
準備上樓梯時,看見哈德斯擔憂的目光,時越開玩笑:“要一起睡嗎?”
“不、不了。”哈德斯耳朵開始泛紅。
留在原地的醫護人員猝不及防被秀了一波恩愛。
第6章 關於雄蟲等級(再一丟丟h)
時越感覺自己的確不太舒服,腦子發暈,渾身發熱,感覺就像發燒了一樣,他直接撲倒在床上,與其說是睡了過去不如說是暈了過去。不過他並不是很在意,反正剛剛檢查過,醫療隊就在下面,方便的很。
“哈德斯少爺,時越大人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就是資質等級有些奇怪。”醫護人員拿著檢測報告彙報。
“資質怎麼奇怪?不是B級嗎?”哈德斯不解,雄蟲的資質一出生就決定了,不會再有什麼改變,偶爾會有一兩名雄蟲資質提高,但那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資料在A級和B級之間不停變化,以前從沒有過這種情況,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哈德斯心下有了一個猜測,謹慎起見,還是吩咐道:“這件事情不要說出去,等雄主醒了再做一次檢查。”說完起身上樓。
時越全身滾燙,燒的意識都迷迷糊糊的。他聽見有人在叫他,好像是哈德斯,伸手抓住了哈德斯冰涼的手,一把將人拽過摟在懷裡,微涼溫潤的面板格外舒服,時越不自覺的在哈德斯的懷裡蹭來蹭去,最後在頸窩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