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大家都笑起來，頓時放下心來。

飯後各自回到住處休息，凌北宇泡了茶，在陽臺喝茶沐風思考。他喜歡一個獨立思考，這也是不想跟其他人住一塊的原因。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什麼呢？還是盧軍，他的支援至關重要，可是今天給電話他，他語氣還是不太友善，如果紅印女郎案子沒有進展，只怕他未必肯出席開業典禮，如果只是劉鐵去的話，肯定壓不住場面。

可是，要紅印女郎案取得進展，那是何等難，不是一天兩天能辦到的，那可怎麼辦？

苦苦思索半個小時，毫無頭緒，一根接一個煙，一包新開的至尊煙，已經所剩無幾。長嘆一聲，誰能幫忙呢？

石鋒，對，就是石鋒，或許他能出點主意。想到這，馬上撥通石鋒電話，把所遇到的困境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石鋒也陷入了沉默。好一會才說：“盧軍是個聰明人，要忽悠他，那是不可能的。他最需要的是實際進展，沒有進展的話，給個計劃他也行。不然早晚會消耗掉他的耐性，如果他認為你辦不了事，不再做你的靠山，你就危險了。”

凌北宇苦笑：“我何嘗不知道，可是。。唉，那我只能把請私家偵探的事向他彙報了，本來這事是絕對機密的，但現在是沒辦法的了。”

石鋒說：“這還不夠，你得另外做個方案給他。我剛才想了，要尋找紅印女郎，關鍵點是她背部有一個紅色印記，而且這人跟內衣行業有關。我設想一個具體的方案是，在南興組織一個業餘模特大賽，參與的人必須是內衣從業人生，這樣透過走秀的過程，可能發現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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