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鬼已經不在了，”安平嘆了口氣，將唇畔印在了艾笑的眼角，箍緊了她，讓她完完全全地感受著自己懷抱的溫度和味道，“艾笑……沒事了……”

安平一直來來複復重複著這些話，儘可能的將所有能賦予安全感的舉措全都做了一遍。

連蘇明鏡都恢復了回來。

“我這是怎麼了？”

蘇明鏡在趙耀祖的懷裡喘息著，拽著他的衣襟，從他身上離開，“艾笑又是怎麼了？我怎麼……沒記憶了……發生了什麼？”

“唔……”

蘇明鏡剛問完，艾笑的眼睛裡就開始漸漸有了光，顯得比之前要有意識了，“安平？”

“你們兩個真是，”趙耀祖看著這兩個人迷迷糊糊的樣子都要被氣樂了，“暈一起暈，醒還一起醒？”

“什麼？”艾笑皺著眉看著趙耀祖，然後擦了擦自己的臉，上面又全都是溼漉漉的，“媽呀……我家怎麼了？”

“艾笑！”蘇明鏡半跪在旁邊，捂著腦袋聽著身邊三個人講話，突然猛地大喊了一聲，然後眼看著就要隨手拿起沙發上的靠枕向艾笑砸過去，趙耀祖及時拉住了她，手上那些殘存的血印子直愣愣地映入了蘇明鏡的眼簾。

“你的手……”

“嘶——”蘇明鏡感覺腦子裡被強塞進去了什麼東西，記憶出現了一定程度的混亂，讓她有點神志不清，“這是我做的？”

艾笑看著蘇明鏡一臉驚恐迷茫，另外兩人慾言又止的樣子，強行將自己的眼淚憋了回去，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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