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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唐湛生命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打斷骨頭連著筋,他絕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將人從自己身邊奪走。哪怕要與親人決裂,哪怕要被掃地出門。

“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要不是你兩個哥哥姐姐死得早,我又得了這個毛病,用得著來求你嗎?現在唐家的重擔落在你的肩上,整個貴禾天怡都跟著你搖搖欲墜,你也是過兩年就要而立的人了,怎麼做事情這麼不用腦子呢!”

在唐山海看來,再深的情誼都比不上家族的前程,再多的在乎……在乎是什麼?有什麼是隻有男人能給,女人給不了的?又有什麼是金錢能給,女人給不了的?

一個商人之於他的商業帝國,就如一位帝王之於他的天下,如何能因為兒女情長就荒廢了自己的正業?

唐山海一輩子沒叫情愛迷暈眼,便也看不起被一個男人迷暈頭的唐湛。

“咱們誰也說服不了誰,這麼吵沒意義。您說吧,今天來想要我做什麼?分手是不可能了,您就直接說我不分手的後果吧。”唐湛不想和他多吵,直接讓他劃出道來。

唐山海氣得臉都青了,粗著嗓子道:“你不分手,就給我滾出唐家。以後唐家和你再沒有關係,貴禾天怡今後也不需要你操心!”

唐湛望著他,面色平靜:“您想好了?”

他問唐山海可想好了,自己卻是一秒的猶豫也沒有,對他來說,這根本不是一件需要想的事。

嚴婧大氣不敢喘地圍觀這場父子對峙,心裡別提多興奮了。只要唐湛跟唐山海斷絕了父子關係,以後貴禾天怡就是她兒子的囊中物了。

她還當蔣青松有什麼殺手鐧,原來是這麼個陰損招數。也不知他什麼時候叫人跟蹤的唐湛,才拍到這麼多私密照片。

“我……”唐山海正要開口,辦公室的門“哐哐”就被人拍響了。

“哥,是我,開門啊。”唐玉芬來得再巧不過。

嚴婧眼瞧著殺出個程咬金,暗恨不已。她知道唐玉芬一向是偏心唐湛的,有她和稀泥,這事兒說不定要有轉機。

唐山海收了火氣,揉了揉額角,掀起眼皮向嚴婧示意:“去開門。”

嚴婧乖乖去開了門,唐玉芬一進屋,瞧著地上一片狼藉,沒有先問事情起因,只是衝唐山海道:“我正好在附近逛街,抽空就想來看看唐湛,沒想到大哥你也在。你也是,自己身體不好,有什麼事叫唐湛回家商量就是,幹嘛親自來一趟啊。”

最主要的是,這辦公室一大半都是玻璃牆,也不隔音,外面人來人往都聽著,父子不和,鬧這麼大動靜,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她與唐山海到底是親兄妹,本質還是一樣的,都覺得面子光鮮最重要。

“能在家享清福,我何苦來一趟?還不是這孽子不爭氣?”唐山海鼻間噴著氣,狠狠颳了唐湛一眼。

唐玉芬這些年也慣會做和事佬了,嘴上說著:“正好下午我也沒事兒,不如一起用個晚餐吧,我們兄妹也許久沒碰頭了。至於唐湛……”她暗暗給唐湛使了個眼色,“你要不要也一起啊?”

唐湛心領神會,一抬胳膊,看了眼手錶:“不了,我晚上還約了人談事,我先走了。”

他動作迅速,不等唐山海發難,拿了沙發上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前後也不過半分鐘的事。

走出貴禾天怡大廈,唐湛升了個懶腰,長長吐了口氣。

鬱濘川這幾日忙著面試招人,也不知道方不方便接他電話。為保險起見,他邊走向車庫,邊給對方發了條資訊。

——要我不再是少爺了,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唐湛不想把無關的煩惱帶給鬱濘川,特別是對方現在正在承受創業壓力的時候。他也就是自娛自樂拿這事偷偷皮一下,過足戲癮,當一回兒馬麗蘇男主。

鬱濘川不知是偷空發給他的還是這會兒沒事兒,回的挺快。

——會。

只是沒等唐湛高興多久,那頭又補來一句。

——換你給我打工,叫我老爺。

還老爺!

“小兔崽子!”唐湛好笑地收了手機,坐進車裡,開車往“欣創萬想”而去。

第65章

“你真的要硬碰硬嗎?”

唐湛握著手機,手裡夾著煙,靠在陽臺欄杆上同唐玉芬打電話。

他知道這個電話遲早是要來的,唐玉芬雖不會像唐山海那樣粗暴蠻橫,但作為一名保守的中國女性,面對侄子是個違背倫常的同性戀,也做不出欣然接受的樣子。

她苦口婆心的勸著唐湛,甚至以眼淚為武器。

唐湛心裡有些不好受,但語氣仍然堅定:“不是我想硬碰硬,這不是被逼急了嘛。要我分手,那是絕無可能的,您也不用勸了。”

屋裡亮著暖黃色的燈光,鬱大磊和鬱吉吉正在沙發上看電視,鬱濘川則在廚房忙碌。雖說是臨時租的房子,可看著這一幕,唐湛還是從中品出了“家”的滋味。那是讓人渾身慵懶,內心安定,忍不住露出微笑的所在。

“你怎麼這麼不知道迂迴呢?”唐玉芬說著說著也急了,“我知道過去你爸爸讓你受了很多委屈,你想報復他刺激他,姑姑都理解,但是叛逆也要有個限度,這是你人生大事,你不要拿這個來賭氣!”

唐湛一愣,有些好笑:“姑姑,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過幾年都三十了,您不覺得這叛逆期有點長嗎?”他也不想給對方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直接道,“跟任何人都沒關係,我天生就這樣,不可能改過來了。”

唐玉芬那頭靜了一靜,似乎也被唐湛刺激得不輕。

夏夜的風吹拂著唐湛的髮絲,夾在手中的煙緩緩燃盡,四周的空氣中瀰漫開薄荷的香氣。

他將菸蒂按熄在欄杆上,一抬頭看到鬱濘川隔門衝他比劃,示意他菜已經做好,可以吃飯了。

唐湛見鬱吉吉和鬱大磊已經上桌了,無聲地給鬱濘川比了個“ok”的手勢。

鬱濘川轉身走了,唐湛按住電話道:“姑姑,您別勸我了。真的,沒用。”

“要不……”也不知唐玉芬怎麼靈光乍現,給她想出了個自以為折中的法子,“你找個女孩做做樣子,給對方一筆錢,生下孩子再離婚。這樣唐家的面子保住了,你也不至於絕後。你爸爸那邊我去勸他,你私下要和那個男孩子在一起就在一起,我們只當不知道。”

唐湛瞬間覺得十分無力,那是種無法宣之於口的煩躁。

他不想去和唐玉芬探討什麼是人權,什麼是平等自由,他們各抒己見,頑固不化,這場辯論註定不會有人勝出。他知道自己再如何耗費口舌,唐玉芬也不會理解他,在她看來她的餿主意已是最大的讓步,是出於愛的妥協。

這個“兩全其美”的法子,讓唐湛徹底失去了耐心。

“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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