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灼熱的唇舌堵住了他發言的渠道。
鬱濘川在對方嘴裡嚐到了酒精的味道,這才確信他的確是喝過酒的,並非是為了見他而胡亂編了個理由。
唐湛今天的吻格外粘人,也格外急切,似乎帶著股“勁兒”,彼此攀比,互不相讓。鬱濘川漸漸被他挑起了“火”,一手環住他的腰,一手壓著他的肩,猛地姿勢對調,將人反壓在了門上。
“你今天怎麼了?”鬱濘川輕啄著唐湛的唇角,呼吸有些急促。
昏暗的光線下,唐湛隨意地靠在門上,身上的浴衣因為方才的動作而微微有些凌亂,衣帶鬆垮,衣襟大敞。
“我被我媽徹底拋棄了。”他笑了笑,街燈與月光的映照下,眼中的水光一閃而逝,“我做錯了什麼?”
他傾身靠向鬱濘川,一頭栽進對方懷裡,額頭抵著肩膀道:“太狠了,她怎麼能這麼狠?你知道嗎,之前她來主動找我的時候我竟然天真到以為她要和好。和好什麼?我真是傻的可以……她根本不在乎我,我對她來說只是個‘紀念品’,紀念她曾經也曾失敗過的一個糟糕的‘紀念品’。她才不會對我有不捨,誰會對一個附贈的紀念品不捨?”
唐湛可能的確是有些醉了,要是平時,他是絕對不會說這麼多話的。不過鬱濘川覺得他也可能是想趁著醉意,將平時一些不能說、憋在心裡的話一吐為快。
“我會不捨得。”鬱濘川抱住他,輕撫著他的脊背,“我在乎你。”
唐湛安靜了片刻,他的呼吸仍然急促,一股股噴吐在鬱濘川的鎖骨附近,又麻又癢。
“你學的怎麼樣了?”
“嗯?”鬱濘川輕撫的動作一頓,沒明白。
“這裡……”唐湛暗示意味濃重地伸手揉了揉他的關鍵部位。
這個過火的動作立馬令鬱濘川的呼吸一窒,他迅速反應過來,粗啞著嗓音道:“還不錯。”
唐湛又靜下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瞬息都像是螞蟻在鬱濘川心間爬過,難耐不已。
兩分鐘後,唐湛終於抬起頭,勾起一邊唇角道:“那就讓我見識下你的學習成果吧。”
第60章
人生的苦悶有二,一是慾望沒有被滿足;二是它得到了滿足。
——蕭伯納
唐湛一直覺得自己就算不是學霸級別,怎麼也該是個優等生,作為一名優秀的工商管理學碩士,他甚至想過如果鬱濘川學習能力跟不上他們的發展進度,自己可以適當進行現場教學。雖然那很羞恥,但誰叫他是更為年長的那個呢是吧。
然而,他錯了,他大錯特錯了。鬱濘川在床上那點事上不是差生,不是優等生,更不是學霸……他是學神!!
【略】
兩人首開葷腥,都有點不知節制,整夜纏、綿,第二天早起還趁著生li反應又來了一發。
洗完澡後,一個精神奕奕去上課,一個忍受著宿醉與身體某部位的輕微不適去上班,臨分別還在車裡來了個依依不捨的goodbye kiss。
唐湛坐進辦公室,屁股剛捱到座椅,又給彈了起來。他左右看看沒人在門口,就去會客沙發上拿了個墊子墊在座椅上,用以緩解自己尷尬的不適。
他剛簽了兩份檔案,手機裡收到了鬱濘川請求表揚般的詢問簡訊。
——我考了幾分?
唐湛盯著那行字,笑著抹了抹額頭。
——99分。
減一分是怕他太驕傲。
——那為了早日得到少爺的滿分,我得加把勁多學習學習,實踐實踐。
沒多會兒,對方回過來,瞬間讓唐湛有種自己是不是掉進了對方坑裡的錯覺。
李響邊在底下偷吃著早飯,邊注意著身旁鬱濘川的一舉一動。
奇事啊,鬱濘川竟然上課玩手機還笑得一臉……李響拿捏不好改用哪個詞形容,擠了擠另一邊的馮濤。
“你看小川,有沒有覺得他今天不太一樣了?”
馮濤從筆記裡抬頭,瞟了眼鬱濘川的方向,又看回李響:“你是不是覺得他一臉春情盪漾,猶如白雪化水,明珠染霞,身上屬於少年的明媚氣息不再,轉而散發著濃濃雄性荷爾蒙?”
李響迷茫了一瞬:“呃……說人話?”
馮濤鄙夷道:“你是不是傻?他昨天在外面過得夜,今天又這幅樣子……”他壓低聲音,“肯定是石皮處了啊!”
“臥槽?!”李響飛速回頭又看了眼鬱濘川。
不得不說馮濤的推論實在太有說服力了,那眼角眉梢流露的春情,以及周身甜蜜到嗆人的戀愛氣息,無不在訴說著對方昨晚度過了怎樣銷魂的一夜。
“這麼說,咱們宿舍就剩我一個純潔的處子了?”李響吸了吸鼻子,低落道,“真好,我也想成為骯髒的大人。”
第61章
禁售期一日日縮短,唐湛也不免有些急切,希望儘快促成與申鑫高層的會談。
申鑫基金的經理蔣青松是嚴婧的老同學,同時也是嚴峰的老朋友,唐湛只好拜託嚴峰,讓他出面約一約這位大架子的基金經理。
嚴峰無論如何只要唐湛有求於他總是很高興的,當即應下來,並且很快有了回覆。
蔣青松同意會面,但不是在辦公室,而是在酒桌上。
週五晚八點,由嚴峰牽頭,申鑫這邊蔣青松帶著他們代表,貴禾天怡唐湛帶著鬱濘川,一襲五人來到海城一家揮金如土的私人會所,共赴佳宴。
蔣青松這人長得十分斯文,戴個銀邊眼鏡,很有幾分金融界成功人士的模樣,乍一看不像是會和嚴峰深交的那類人,可等接觸下來,唐湛就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倆就是一票貨色。
桌上葷素段子一茬接著一茬,大多時間都是嚴峰和蔣青松兩人在回憶往昔,胡吹海侃,那個禿頭代表則在一旁不停拍馬屁。唐湛試了幾次,正事半點插不上嘴,反倒是被他們灌了不少酒。
“我和嚴婧是老同學,她家小輩,自然也是我小輩。”蔣青松舉著一杯紅酒要跟唐湛碰杯,“你放心,既然是自家人,叔叔肯定不會坑你。”
嚴婧也就比他大十來歲,唐湛從來沒把對方當自己長輩,這蔣青松和嚴婧年紀一樣大,竟然開口就想當他叔?
唐湛忍著額角抽搐幹了那杯酒:“蔣經理這麼上道,那我真的要謝謝你了。”
蔣青松拍拍他的肩:“謝我就不用了,多喝點酒才是真的。”說著他向自家代表使了個眼色,對方便端著酒瓶過來給唐湛的酒杯再次滿上了。
唐湛幾乎都要笑不下去,要說中國傳統惡習裡哪一點令他深惡痛絕,酒桌勸酒文化絕對在前十有個位置。
“好,我喝。”他剛要舉杯,旁邊伸出一隻手攔下了他的動作。
唐湛一愣,就見鬱濘川站在他身後側,半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