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身上中的應該是骨針吧?”村長居然準確的說出了白流年所種之毒。
他如今是篤定的認為,白流年會為了活命肯定會妥協。
白流年卻是面無表情,喜怒不明,老村長盯著白流年看了許久。
“白先生,留下來,對你和你這朋友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希望你能好好的考慮。”他說著捋了捋鬍子:“我也不是逼你,只是如今祭祀已經是迫在眉睫了,我也是沒有辦法。”
他說完,見白流年連應和的意思都沒有,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陰沉了一些。
最後,有些生氣的轉身開啟門便出去了,就留我和白流年在這房間裡。
白流年伸手撫摸了一下珍珠,腦袋微微的搖擺了一下,我看到珍珠之上,好似帶著紅色的氣息,其實這是怨念。
也就是說,這珍珠看著飽滿璀璨,其實帶著它卻並非是一件好事兒。
我仔細的想了想,將白流年拉到了身旁,然後在白流年的耳邊低低的說道:“不如,我們先答應了,你喝了鮫人的那一滴血,解開了骨針毒,再說。”
白流年搖頭:“你以為事情會如此簡單,那村長看似老實,實則老奸巨猾,他怎麼可能會白白讓我喝鮫人血?”
白流年認為,這村長肯定會讓他在石碑上刻下自己的名字,不過,這在白流年看來並不算什麼。
最重要的是,必須要下血咒,血咒顧名思義,是用自己的血為引子,是最毒的咒術,若是不履行,無需他人來尋仇,自有天收,血管爆裂而死,或者是猝死,總之不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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