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流年離開了家,我便帶著他到了醫院,看看姥爺,姥爺還是跟之前一樣,眼睛確實是能睜開了,可是隻是呆滯的看著四周。
我跟他說話,他也沒有什麼反應,問過照顧姥爺的護工,那護工說了,姥爺前段時間其實還能清醒一些,不過這段時間又開始混混沌沌的,跟植物人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在醫院陪著姥爺到了深夜,本不想再去打擾姐姐了,可是,白流年說不放心蛇胎,要再過去一趟。
索性,我們是來了這一趟,否則,姐姐這就要壞了大事兒了。
我和白流年看門是虛掩著的,所以,直接推門而入,看到姐姐正背對著我們,要給蛇胎吃什麼東西。
蛇胎今天被白流年捆的嚴嚴實實的,正倒在床上,不能動彈。
“你在幹什麼!”白流年的音調提高了八度。
姐姐的手一顫,“噗咚”一聲,手中的碗砸在了地上,裡頭的紅色液體,頓時飛濺的到處都是,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姐姐慌張的轉過身,看到我和白流年,便磕巴的想要解釋,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蛇胎,她的面色蒼白的可怕,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水,整個身體都在抽搐,看起來確實是讓人心疼。
“就喝一點點,我們慢慢的戒,總不能,一下就給孩子斷了呀。”姐姐看著蛇胎,心疼的說著。
“慈母多敗兒,你這麼做不是幫它,這種東西,不立刻斷了以後是斷不掉的。”白流年說著話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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