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他奇怪的是,幾個管事的人,竟然沒一個認識何香蓮,一致認為,她絕對不是教堂的修女,應該是認識教堂裡的某個人,才進入教堂活動的。
文暉對於古北耿耿於懷,有點不解,勸解了他一次,反倒被古北罵他冷血,他當時罵他的樣子和話語,讓文暉十分生氣,以至於幾天下來,他都念念不忘。
古北當時罵他道:“你的血難道是冷的嗎?你沒有愧疚感的嗎?你在教堂的時候,我就想說你的,你看到那樣殘忍的場面,你居然沒有表現出一點憐憫,甚至一點害怕難過,你只是在那裡研究鴿子上的機關,你是不是天生冷血啊?”
文暉生氣之後,覺得自己更多的是難過,這是古北第一次疾言厲色的罵他,而且用詞語氣如此之重,他一氣之下,幾乎兩個禮拜沒聯絡他了,期間古北也沒打電話給他,文暉覺得幾乎有種自暴自棄的氣餒了,他甚至想,古北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喜歡自己。
這麼想的時候,他心裡更難過了。
他又開始做噩夢,夢見高暉。
高暉在教堂二樓的欄杆上,身著黑色長袍,張開雙臂,慘白的臉,朝他露出笑臉,他縱身躍下,摔在地上。
他睜著眼,看著他,嘴角,鼻子,甚至眼角,都流著血。
他笑著,文暉走過去,伸出手,替他拭去嘴角的血跡,然後挨著他,並排著躺下。
高暉伸出手,抓住他的,文暉覺得他的手太涼了。文暉的眼淚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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