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是在堅持不住了,我基本是睡了醒,醒了又『迷』『迷』糊糊的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我起來的時候靈堂門口還坐了很多人,而且今天晚上霧濛濛的,我剛過大門檻時候看到院子走進來一個男的。
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長的挺眉清目秀的,估計也就二十出頭,走路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當的,這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不靠譜的那種。
我以為是奔喪的,但是後面一個田家人恭敬的把那男的引進門,然後畢恭畢敬的跟大夥介紹這是請來的高人。
在場的都愣住了。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皺著眉頭,我估計所有人都跟我一樣,感覺這就是一個不入流而且很次很愛出風頭的『毛』頭小子。
穿的也很隨意,而且雙手空空的連個法器都沒有。
現場的氣氛一下有些尷尬,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不過他倒是很自然的一笑,『露』出了兩顆小虎牙說道,“我師傅他老人家有事不能前來,他老人家料事如神已經把這裡的情況跟我說了。你們放心,我可以應付!”
話雖然這麼說了,可是在眾人的眼裡面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跟我們想的陰陽道士簡直天差地別。
抓鬼降妖的不都是手拿法器,身披道袍,渾身透『露』出一股天然的正氣,而就算再不濟也不應該是這樣的。
雖說在場的人心裡都有些瞧不起和懷疑,不過聽這個年輕人說自己是逍遙子的親傳徒弟,田老七的大兒子田柏昌也不敢怠慢,趕緊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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