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聯想到這些的時候,也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是不是因為遇到襲擊,受了重傷,就出現了被害妄想的徵兆,但是後來細細回憶起來,發現有一些小細節,是原本看到了也沒有放在心上的,再回憶起來,細細品品,有些不對。”
“比如說呢?”夏青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心疼。
紀淵這些年一直默默一個人扛著這些心事,試想一下,一個經歷了自己的負傷和朋友的慘死,剛剛從病床上能夠爬起來,需要每天面對著枯燥而又痛苦的康復訓練的人,忽然意識到原本悲痛憤怒的遇襲,竟然有可能是自己身邊的親密戰友一手策劃出來的,那種打擊會有多大。
“在鄭義出事之前一年多的時候,我們手頭有一個案子,”既然已經開了頭,紀淵自然不會瞞著夏青,便向她講起了當初的一件事,“被害人是一個男孩子,死在了當時近郊一處沒有交工的住宅樓工地裡面,被發現的時候屍體上面可以說是遍體鱗傷,法醫認定是被人毆打折磨致死的。
夏青不知道為什麼紀淵會忽然說起這麼一樁過去的案子,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考來W市公丨安丨局,所以對此並不清楚,便仔仔細細的聽著。
“最後我們抓到了三名從犯,從他們口中得知了作案過程,的確是幾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看那個小男孩兒老實巴交,穿的用的似乎家境也不好,所以就想要捉弄他取樂,把他給帶到那個廢棄工地上面進行毆打,沒想到過了頭,人死了。他們當初選擇這個男孩兒的原因,就是覺得他家裡窮,所以就算打傷了,隨便賠點錢就可以擺平,不會惹上了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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