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旁觀的角度來說,夏青是可以理解他們的這種情緒的,作為執法者雖然需要儘量保持客觀,但是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只是知道了景永豐的那種特殊癖好,並且還是在景永豐已死的前提下,自己都覺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強烈的厭惡,覺得噁心的同時也讓人感到憤怒,更何況是孩子的父母。
“當時因為場面比較混亂,我後來就根本碰都碰不到景永豐了,他很快就被人護著不知道從哪裡溜了,然後那邊的那個姓辛的主管就出現了,陪著的笑臉把我們給請到了她的辦公室那邊,那時候孩子哭的有些厲害,周圍人又很嘈雜,我們也需要一個環境好好的安撫一下孩子的情緒,順便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所以就跟辛主管一道過去談的。”胡保棟說。
吳麗麗一聽到丈夫提起辛主管,情緒也有些激動:“他們那個全腦開發中心,景永豐要是魔鬼,是畜生的話,那辛主管就是助紂為虐的人!裡面最壞的人就是她了!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孩子媽媽,我本來以為她聽我們儘量保持克制的說過那些之後,會理解我們一點,沒想到後來她居然先安撫我們回去,過後倒打一耙,還把那個景永豐給護下來了!
我們過後真的一方面是想要給自己家的遭遇要個說法,另外一方面也是怕以後再有別的小孩兒也遇到景永豐,吃這種虧,被那個禽獸佔便宜,但是那邊胡攪蠻纏,非說我們是訛錢不成就潑髒水,我們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到後來再去那邊要說法,別人看我們的眼光都有些不大對勁兒了,我們反倒成了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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