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是按照疫病之後的傷寒來處理,可以試試韓林時候提到的方法,用葫蔓藤來以毒攻毒,雖然我不能保證夫人一定會痊癒,至少這是現在唯一有希望的方法了。
但是......”
李全看了安逸一眼,頓了頓繼續道:“但是如果夫人真的僅僅只是普通的傷寒,那葫蔓藤的汁液,只需要幾滴,就能奪人性命了。”
安逸聽完李全所說的這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恐怕是他面臨過最艱難的抉擇了,如果真的選錯,很有可能就親手斷送了自己心愛之人的性命,那個時候安逸自己必然是要懊惱悔恨一輩子了。
“能不能先用傷寒症的藥,如果發現不對,再改用葫蔓藤呢?”
安逸是不明白這些藥理的,但是李全心中有數,只對著他搖了搖頭,“如照伯爺此說,等到藥理反應到人身上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安逸就在這中軍大帳的前面來回地踱著步子,雙手不停地在摩挲著,腦海中極力的回憶著柳思意之前任何哪怕一點點異常的舉動,
會不會僅僅只是傷寒症而已?照寧兒所說,柳思意完全沒有疫病的症狀,而且她打小練武,身子骨比起自己來那不知道要好上幾個檔次,會不會根本就沒有傳染到疫病?
這種時候,不光是安逸,換作任何人來選擇的時候都會傾向於治療寒熱症的草藥,
因為葫蔓藤,說到底也是一味毒藥,人性趨吉避凶的本能使然,都會對葫蔓藤這種東西有意無意的遠之,安逸,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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