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原本是一場勝利的戰役,我甚至還想過可以在父親面前炫耀一翻,告訴他我是怎麼盡情地揮舞著拳頭去教訓那個欺人太甚的表哥的,我還打算告訴父親,曾經那個只會欺負田尊而在受人欺負後只知道哭鼻子的少年,如今已經改頭換面,成為了一個勇敢的人。
但這所謂的勝利換來的卻是兩敗俱傷,不光如此,還牽扯出一堆的人,甚至與引發了我的家庭危機。我的母親象是遭受了突然而至的恐嚇變得整日失魂落魄。而我也不得不重新審視我的父親。所以發生的一切,都在田心放假歸來之前。這也在她用自己的勤工儉學換來母親的一條花裙子並歡天喜地交到母親手裡時,她再也看不到母親臉上的微笑。她只顧抱著田心激動的留下她傷心的眼淚。這一切,田心都渾然不覺。而我的父親變得更將深沉嚴肅。他不再去安慰我的母親了,她也不再光顧與我。他整日不見行蹤,他總是早出晚歸。我不知道他都在幹什麼,他在想什麼。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真的徹底地不認識他了。
所有一切的源頭都來源與表哥說的“野種”二字。就是這兩字翻閱了一段歷史。從我記事起,這麼多年,我就隱隱感覺到父親和母親存在一種潛在的情感危機。在母親對父親整日的喋喋不休與父親對母親的相敬如賓之間,原來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如今以“野種”二字對那段歷史加上了不光彩的註釋。如果田尊真的是我的親哥哥,按照母親的個性,他是絕對不會聽從父親把田尊接回家的。她也決然不會給田尊清洗身上的蝨子,還去幫他趕製一條棉被。甚至與田尊在我們家的這些年,我也從來沒有看出母親一點的異常。儘管她有時也會抱怨父親,說“自己的孩子都養不活,還去養別人的孩子”,但母親也從來沒有煽動過我支援過我對田尊的傷害。我因此還讚美過我的母親,她能迫於父親的決定而委曲求全並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她對丈夫的愛。如果說那真是一段不光彩的歷史,我卻絲毫看不出是父親的懺悔。反倒是母親尤為的在乎。她做出那個驚人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在向父親求饒。父親答應了他。還幫她拭去臉上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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