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沒有小眼睛，不過，有，有，有曲仁美！”曹湛把自己看見的說了出來。

“啊？”張衍愣了，他們兩個看到的東西咋不一樣呢？

這個時候曹湛也坐了過來，他顫抖著給自己點上了一顆煙，因為手抖差點燒了自己的眉毛。紅色的小點在黑暗中一明一暗的，煙氣蔓延在四周產生了一種迷離的放鬆效果。

“這是什麼味道？”這煙聞起來沒有煙臭味，反而有一種清香。瘦子聳動著自己的鼻子，四個人在這股煙霧的包圍下開始有點放鬆了下來。

“美國煙，很貴的。”曹湛抖著手，菸灰抖落下來，在微弱的燭光下，他那張臉蒼白無血，嘴唇發紫，每個人都覺得周圍冷的可怕。

又過了好一會兒，張衍的心情才稍微平復了一下，他的腦子裡亂糟糟的，開始一遍遍去回想這件事兒。

“聽著，我覺得這裡面很有問題，記不記得我們在車上怎麼開都到不了地方嗎？”

“嗯，記得，當時我正在開車，明明看見了別墅，但是卻開不到。”曹湛點頭附和。

“我那時什麼都不知道，好像恍了一下神那種感覺。”瘦子也說道。

“有人告訴我，那是因為我們中除了老曹沒人知道那別墅的樣子，不知道目的地的樣子永遠到不了。”張衍說到這裡又喘息了一會兒才繼續說：“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是有點奇怪，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就如我所說的，這裡是寂靜嶺一樣的地方。當時打麻將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胖子面目可憎，可能是奸細，結果呢？”張衍拍了拍被堵住嘴正像口肥豬一樣哼唧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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