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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穴一被插入就感到滿足,還能自行分泌腸液,內壁更是敏感得驚人,稍微受幾下戳刺就酥麻不已,甚至會直接被操到高潮。難道真像舒致所說,他的後庭天生適合接納陽具?

舒唯不知他的這些心思,但能感覺到經他抽送幾次後,顧書軼僵硬的身體逐漸癱軟下來,層層疊疊的內壁貪婪地絞緊了他的性器,抽插之間一片濡溼黏膩,每挺動一下都是無上的享受。他律動的節奏原本溫柔輕緩,在這等刺激下卻止不住一下比一下操得狠,到後來已變成急劇的侵略,在媚穴中插進抽出的肉棒幾乎成了一片殘影,穴口被撞得汁水四濺。

“啊、啊你他媽你他媽慢點!嗯啊啊”顧書軼的聲音在撞擊的節奏下七零八落。

種種抗拒的話語在舒唯耳中卻成了莫大的鼓勵,刺激他更狠地欺負身下的男人:“親愛的,你後面好會吸,叫得也騷難不成是想把我榨乾?別說把精液都上交給你,就算讓我死在你身上,我也願意。”

和久歷情場的顧書軼相比,他的床技實在乏善可陳,但次次都不要命一樣操幹,且格外持久,一時半會不肯輕易出精,還愛抵著顧書軼的敏感點狠狠碾磨,把他插得連連洩身。

顧書軼不久前才去了半條命,如今又鎖手鎖腳,被按在床上需索無度,很快就體力不濟。舒唯抱著他操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把滾燙的精液射在了裡面,他雖然屈辱憤怒,卻也偷偷鬆了口氣。沒想到那孽根抽出去才一會兒,竟又對著他的裸體硬了起來,舒唯不好意思的撥弄幾下自己的肉莖,笑容羞澀又靦腆,接著毫不客氣地再次用龜頭捅開褶皺,深深進入了他。

顧書軼氣得眼前發黑,又一刻不停地捱了幾百下插幹,陣陣心慌氣短之下,終於不省人事。

睜開眼睛時也不知到了什麼時候,他的身體還在床上顛簸著,腫脹的男性器官深埋在他後穴內,強烈的摩擦感讓他脊柱都酥麻了。

“你還有完沒完唔、舒唯”顧書軼疲憊地用手擋住眼睛,腦內一團亂麻。

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對方的進攻卻猛然粗暴起來,只在豔穴內淺淺抽動的性器轉而兇猛地刺入深處,進行強而有力的反覆貫穿。那人一手探向他們的結合處,在被迫開合的穴口周圍揉按,一手抬起他的下顎:“你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誰在操你?”

一聽這聲音,顧書軼就意識到,這兩兄弟在他昏睡的時候進行了交接,兩人又是輪著番地給他難堪。

“我本來也沒想幹你,只想進來看看,沒想到我哥操完你也不給你洗洗,白色的東西滿得都從你後面流出來了。嘖嘖,那個畫面看了估計沒有哪個男人忍得住”

舒致說著話,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隔著穴口處薄薄的皮肉按壓自己的肉莖,或是摳挖著那水漬盈盈的褶皺。

被手指靈巧地撥弄著已經容納了一根巨物的凹陷處,甚至遭到淺淺的刺入,顧書軼又記起那夜被兩個男人同時進入的可怕經歷,氣得聲音都在發抖:“舒致!住手!嗚嗯快把快把鏈子給我解開!”

他大力掙扎間,鐵鏈又是一陣叮哐亂響。舒致費力按住他,喘息道:“這鏈子不是我給你鎖上的,解不解開可不是我說了算。我不過是幫我哥看著你,順便收取一點利息而已。”

情事中斷讓舒致大為不爽,他在說出這兩三句話後,便捂住顧書軼的嘴,不許他再出聲,另一手按住他的腿根,狂放至極地動著腰,下身肉棍像打樁機一樣侵犯著媚紅的肉穴。即使被這樣粗暴地頂撞著,淫媚的穴肉仍然吸緊了舒致的性器,在他抽出時更是如同一張肉嘴,貪得無厭地嘬吮著猙獰性具。

這樣一口媚穴,就算在裡面靜止不動也能爽的不行,更別提如此狂插猛幹了。舒致把床上那些奇技淫巧都忘了個乾淨,初始滋味的毛頭小子一樣只知道洩慾,埋頭苦幹到渾身大汗淋漓,然後抵著顧書軼體內的點射了出來。

激射出的股股濁液擊打在顧書軼最脆弱的軟肉上,簡直跟受了高壓水槍沖刷沒有兩樣,他沙啞的喘息聲都被堵在舒致手掌後面,渾身如同脫水的魚一樣在床墊上掙動了一會兒,還是沒能逃脫持續了半分鐘的內射,最終還被舒致的精液燙到自己也射了出來。

酣暢淋漓地發洩完慾望,舒致並未離開,而是坐在床沿,將顧書軼腳踝上的鎖鏈放長了,又架高他的雙腿,欣賞自己剛剛射進去的白濁液體流進深處的模樣。

高潮之後顧書軼的體力更是達到極限,睏倦得眼睛都睜不開,意識模糊地任由舒致擺弄。

“你現在的樣子真是乖巧,難道已經心甘情願做我哥床上的寵物了?”

“”

“可惜啊,本來還想幫你脫困的。”

“你想幫我?”顧書軼睜開雙眼,剛才還昏昏欲睡的神色變得無比銳利。

“幫你的辦法容易得很。我伯父望子成龍、家教森嚴,只要我給他打個電話,講述一下我哥是如何在床上養了個男婊子,夜夜沉迷淫樂,伯父一定會把他抓回去好好關幾天的。”舒致拾起一段鎖鏈,放在手裡把玩,紅潤纖薄的唇角微微勾起,笑容中透著狡黠。

聽到“男婊子”三個字,顧書軼心頭一陣怒意,但想到還要有求於他,硬是沒有發作出來:“那還真是拜託你了。”

“不過啊”舒致臉上笑意漸深,“我是有條件的,你答應不答應?”

“什麼條件?”顧書軼感覺自己簡直是一條被肉骨頭吊著的笨狗,既急迫又無可奈何。

“現在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我只問你答應不答應?”

“你不說是什麼條件,我沒法答應。”

見顧書軼態度固執冷硬,舒致故作遺憾地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我哥也許沒那個能耐關你一輩子,但把你在床上鎖個一兩年還是不費勁的。”

這句話正中顧書軼要害。他遠離父母在城工作,只有逢年過節才給家裡去個電話,公司裡剛剛遞過辭呈,平日又是一人獨居,現在他失蹤了,一時半會怕是連個報警的都沒有。思考良久,他心裡一陣煩躁,想到無論答應了舒致什麼條件,總不會比現在的狀況更糟,也就點頭應允了。

兩人談到這裡,舒唯剛好從外面推門進來,別的事不管,先按著顧書軼親了一會兒。等他吻夠了,顧書軼抬眼一看,舒致已經出去了。

大概是因為之前做過太多次,舒唯沒打算再來一炮,而是頗為滿足地抱著他,手上不安分地摸來揉去,總像膩歪不夠似的。

接下來幾天,顧書軼簡直覺得自己活得像個高位截癱患者,吃飯睡覺都在床上,上廁所和洗澡也得在舒唯眼皮子底下。為了方便舒唯操他,他整天連衣服都穿不上,只要舒唯什麼時候發情了,自己就得張開腿讓他幹。

他不知道舒唯這個神經病是怎麼想的,次次都要內射,還最喜歡看他後穴裡含著精液的樣子。有一次做完,他站起身來喝水,白花花的精液順著他的股縫流到了大腿內側,舒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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