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腦海裡滿滿的只有顧書軼被捆在床上的畫面,根本嘗不出喝下的冰美是什麼味道。
推開房門的瞬間,躺在床上的人一個激靈,雖然什麼也看不到,還是忍不住把頭探向門口的方向。他全身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大滴汗水自肌理間的線條流下,鼓鼓的胸肌散發出溼透的光澤。等走進了才看清,他的兩頰生出酒精中毒一樣的酡紅,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身下的床單洇溼了一灘,特別是臀部的位置。
舒致捆得很有技巧,但舒唯還是擔心顧書軼的雙腿會因為長時間不能動彈而產生麻痺,首先解開了連線膝彎與床柱的繩子。舒致則把他的口球取了下來。
沾滿唾液的小球骨碌碌滾到地上,顧書軼的口腔終於掙脫了束縛。意外的是,他首先做出的反應並不是大喊大叫,而是憑著感覺吻住了離他最近的一個人,如同窒息已久的人貪婪地汲取新鮮空氣。
舒致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訝異,接著瞳色深深地沉澱下來。他一把扣住顧書軼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順手把眼罩也摘掉了,露出後面溼潤迷茫的雙眼。
“給我,給我……哈啊啊……”顧書軼目光渙散,雙手緊緊抓著舒致的前襟,恐怕神志已經不太清楚了。
看見昔日高高在上、對自己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男人,淪落到乞求別人操他的地步,舒唯的下腹升起一團火,肉棒早在進門的時候就把休閒褲頂起一個鼓包。他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帶,一手從皮箱裡掏出個桃紅色的小玩意,三兩下扯開包裝紙。
緊緊束縛住四肢的繩子被解開了,被捆過的地方都從骨頭裡透著痠疼,根本動不了。顧書軼僅把頭上的眼罩揭開,就無力地垂下手,眼睜睜地看著舒唯解去他身上的貞操帶,將一顆蛋樣的東西往後穴戳去。被羊眼圈磨蹭了三個小時的媚穴一接觸到冰涼的塑膠,立刻貪吃地含住了半顆跳蛋,甚至翕張著想吞下更多。舒唯將食指指腹按在跳蛋上,一路將其推進了深處,然後直接把檔位開到了最大。
半秒的平靜之後,嗡嗡作響的跳蛋以無法想象的高頻率在體內震動起來,甬道深處似乎流竄過一股又一股甜美的電流,帶得顧書軼的臀部甚至整個下半身都在顫抖。“啊啊——太快了……會死的……嗚啊……”也不知道是太爽還是太刺激,顧書軼的腳趾全都蜷縮起來,俊朗立體的五官狼狽地皺在一起,熱汗順著額角滑落。
舒唯居然沒再折磨他,依言調低了檔位,然後把他抱到自己身前,掐著勁瘦性感的腰肢,準備把他往自己肉棒上按。雖然大腦已經基本停止運轉了,顧書軼還是本能地伸出雙臂,狠推了對方一把:“靠……那玩意兒還在……裡面……”
慾望當頭,舒唯完全沒有防備,被他推得仰面倒在床上。再撐著床墊坐起來時,黑沉的臉色頗為駭人。他清楚地記得,在顧書軼對他的冷處理進行到第12天的時候,他忍不住去找他,結果正好撞見對方跟約炮軟體約來的賤貨玩419,接著就是這麼被推出大門的。舒唯伸手狠狠鉗住顧書軼的下巴,嘴唇在對方的臉頰上摩挲,低語道:“親愛的書軼……你以為,你現在有資格說不嗎?”話音剛落,握住對方腰部的手往下一沉,硬生生把整個冠部擠入了緊緻的肉穴裡。
那體積完全不是小小的跳蛋能比擬的,被手指開拓也已經是三個多小時以前的事情了,顧書軼感覺自己後面像是被一支淬過火的滾燙肉楔捅開了,內壁脹痛的同時,又爽利地止了癢,陣陣快感爆發在激痛中。眼前的視野是模糊的,他連是誰給他破的處都看不清,只知道用雙腿纏住了對方的腰,像個真正的騷0一樣求歡:“嗯啊……好大……”
沒有比被誇讚大小更讓男人興奮的了,舒唯一面動腰一面把顧書軼往下按,腫大的肉杵逐點侵佔進肉穴,頂端碰到仍在嗡鳴的跳蛋也沒有停下,而是抬著對方的腿一鼓作氣全根沒入。不光是顧書軼爽得涎水直流,舒唯也悶哼了一聲。他的下身像被層層疊疊的活物給吸住了,從蘑菇頭到莖身都被軟軟地按摩著,那柔韌緊窄的感覺真不是蓋的。由於是第一次上別人,舒唯沒有參考物件,不知道不是所有人的後穴都這麼極品,但在本能驅使下,他下身像打樁機一樣急速又全力地進攻起來,一下比一下狠地往裡頂,興奮得連盤踞在莖身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動,清脆的肉體撞擊聲響徹整個房間。
“嗯、嗯,唔啊……太深了……”為了不被顛得東倒西歪,顧書軼伸手圈住了對方的脖子,卻不知道這個姿勢讓對方獲得了更大的征服快感,體內的肉柱莫名其妙又脹大了一圈。內壁被摩擦得火燒火燎,在忍受了三個小時抓心撓肝的空虛之後,得之不易的充實感直抵心臟。僅僅一下輕微的摩擦就能帶來電流般的刺激,更何況舒唯的動作幅度如此之大。
粗壯的東西每次都要退到穴口,然後再不留餘力地撞進來,力道大得似乎要把沉甸甸的囊袋也擠進來,順帶把震動個沒完沒了的跳蛋推到更深的地方。他把一直最為珍視的尊嚴完全拋到了腦後,搖擺著結實挺翹的臀部去追逐那根醜陋猙獰的性器,穴裡分泌的黏膩汁液把那東西塗得亮晶晶的,多餘的都順著股縫流到了床單上。
舒致冷眼旁觀了一會兒,忍不住伸手扶住了顧書軼被撞得不斷晃動的公狗腰,然後順著緊實的肌肉線條緩緩滑下,在兩處誘人的腰窩上徘徊了一會兒,最後停留在了手感極佳的臀瓣上。男人的臀部算是窄的,但也許是因為常常健身,顯得又飽滿又挺翹,不會硬邦邦的,又不會像女人一樣軟得一塌糊塗。舒致手上揉著他的臀,側頭去舔他的唇瓣,余光中看到他的堂哥正瘋了一樣在顧書軼身上征戰不休。
在見到顧書軼以前,舒致還在心裡嘲笑舒唯,處男就是處男,但凡見到個男人就被迷得七葷八素的。現在他必須承認,顧書軼確實有讓人著迷的資本。
不過當了這麼多年1真是可惜了,這個人生來就該讓別人壓在身下狠操的。
大開大合地猛幹了一會兒,舒唯終於想起來上床是要講章法的,勉強壓抑下心頭的慾火,開始耐著性子在甬道里磨。龜頭牢牢抵住滑嫩的內壁,一路往下滑,終於在戳到一處凸起的時候,顧書軼整個人都彈動了一下。
舒唯明白他這是爽到了,忙對準那一點又撞擊了幾下,顧書軼倒吸了幾口氣,每被頂一下就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他的聲音低沉又磁性,在這種時候也不例外,聽得舒唯身上麻酥酥的,肉棒都快把那栗子皮大小的一塊凸起磨爛了。他想起自己在網上做的功課,和現在實踐時不大一樣:“書軼,你的前列腺怎麼這麼淺啊?豈不是隨便讓男人插插就能射了?”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