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別湊這麼近。”顧書軼望著逐漸逼近自己的青年,後背有點發毛,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想看看怎麼脫身。
這一望,還真讓他找到一個過路的男孩,個子挺高,一身休閒裝,稚氣未脫的臉有一半裹在圍巾裡,像是個大學生。
“帥哥!過來幫幫忙,這人想問路,可我也不知道他說的地方在哪兒。”顧書軼也沒想把這人當成幫手,只是覺得多個人在,舒唯應該做不出什麼。
沒想到男生走進之後,突然掏出把堅硬如鐵的硬物往顧書軼手腕上重重一擊,速度之快,讓人幾乎只能捕捉到殘影。顧書軼一聲痛呼,登時感覺自己的右手腕骨裂了,悄悄攥在掌心裡的手機應聲落地。
男生慢悠悠地踱到手機前面,螢幕上顯示的撥號介面已經打出了“110”三個數字,他用穿著切爾西靴的腳狠狠碾了下去,接著抬起頭,雪白精緻的臉上毫無表情:“想報警?”
“舒致,你下手輕點兒!”舒唯連忙俯身摟住痛得彎下腰的顧書軼,那表情像是打在顧身痛在他心,“不會骨折了吧?”
“哥,放心,我知道輕重……”話說到一半,對面的顧書軼突然發難,衝著舒唯的胃部全力使出肘擊,兩三下掙脫出對方的懷抱,不要命地往大路的方向衝。
舒致口中嘖了一聲,不慌不忙地追了上去,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卻能貓逮耗子一樣不遠不近地吊在顧書軼後頭。用最快的速度衝刺了近一千米之後,顧書軼的體力明顯開始下降,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喉嚨裡冒出一股血腥味。身後的人卻在這個緊要關頭加快了腳步,在他尚未反應過來時,已經出現在面前,並一把扣住他劇痛的手腕。
“啊——”顧書軼忍不住發出一聲丟臉的哀嚎,痛得眼前直髮黑,冷汗涔涔而下。
趁顧書軼無暇戒備,舒致用膝蓋頂住他的肚子連撞好幾下,算是替他哥報了肘擊的仇。顧書軼疼得差點跪下,大意地把整個後腦勺露給了對方,接著腦後結結實實吃了一記悶棍,估摸著還是剛才那把兇器。
這一下給得很有水平,顧書軼覺得自己的腦袋跟個熟透的西瓜一樣,馬上就要炸開了。
他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後畫面,是滿臉焦急的舒唯跑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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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小致,書軼真的沒事嗎?會不會顱內出血?”
“真沒事兒,哥。以前我在部隊經常玩這招。”
“那就好……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服了,你對他可真是一往情深。”
後腦勺的劇痛和耳畔的交談聲同時傳到顧書軼的大腦裡,他開始一點一點清醒過來,並很快明白了自己目前的狀況。把眼睛偷睜開一條縫,他從狹窄的視野裡打量著所處的環境。
看這裝修,十有八九就是他之前過夜的酒店。他躺在房間裡唯一一張床上,另外兩人並肩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他們好像沒注意到他已經醒了,這對他而言是最好的時機。偷偷往床頭蹭了蹭,他的右手角度隱蔽地探向床頭櫃,想找個菸灰缸什麼的當武器。
“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
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顧書軼心裡咯噔一聲,已經被發現了。手指在這時也碰到了邊櫃上的金屬遙控器,他一把攥住了那個四四方方的小塊兒,準備劈頭蓋臉地砸到對方腦門上——
“如何?我猜你現在抬不起比叉子更重的東西。”
顧書軼捏住遙控器的指節都泛白了,卻怎麼也使不上力。腎上腺素因恐懼而狂升,他知道自己正處於最糟糕的狀況。被注射了不明藥物,還要對上兩個成年男人,他無論如何都沒有勝算。
剛才說話的正是之前痛毆顧書軼的青年。旁邊坐著的舒唯介紹道:“這是我堂弟,舒致。”
顧書軼頭一次認真打量這個看起來像是大學生的年輕男孩。他膚白勝雪,瞳仁澄澈清明,高挺的鼻樑弧度優美,容貌比他俊美的堂哥更勝一籌。顧書軼盯著他的臉,生出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一句話的功夫,舒唯已經起身走到了床邊,在床沿坐下:“放心,只是打了些讓你沒力氣的藥,其他方面都不會受影響的。”他溫柔地俯下身,小心翼翼又虔誠地在顧書軼頰邊印下一吻:“書軼,我喜歡你啊。”
顧書軼激靈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兩人這磨嘰樣,舒致大大地翻了個白眼,茶几下提出一隻小皮箱,交到舒唯手上:“按照你的要求,給你選購的。”
見顧書軼的視線追著那隻皮箱,舒唯也沒避開,大大方方地把拉鍊打開了,裡面的東西不多,就幾件情趣用品和一支藥膏。
顧書軼心裡比吃了十隻蒼蠅還噁心,嘲諷道:“怎麼的,我現在又沒力氣,你準備坐上來自己動?”
舒唯羞澀地眨眨眼睛:“不是,親愛的,我想要你。”
在顧書軼的一臉愕然中,床腳的舒致一把掀開了他身上不知何時被換上的浴袍,伸手朝露出的一雙健壯精悍的長腿摸去:“嘖,身材還挺好。”白皙的手指在麥色雙腿上不停流連,畫面看上去極其情色。顧書軼不堪其辱,抬腳去踢那隻作亂的手,結果被一把抓住了腳掌,反倒像是他在主動製造情趣。
“放開我!”他抬頭怒瞪舒唯,一雙眼睛拉滿了血絲。
舒唯看他這個樣子,像是受不了誘惑似的低下頭來,含住對方厚實飽滿的唇,含糊道:“不可能的。”這個吻和以往顧書軼主導的全然不同,充滿了侵略和控制慾,他的唇瓣被咬得血淋淋的,到最後連氣都喘不上來,等舒唯放開他的時候,舒致已經趁機拉開了他的雙腿,探向那處緊閉的後穴。
作為一個雙,顧書軼在很大程度上選擇男人只是因為比女人耐操,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後門還能被別人使用。這可是關係到男人尊嚴的問題,他氣喘吁吁地罵了一串髒話,突然朝舒唯的勁動脈咬去!
與此同時,舒致的指腹在穴口上輕按幾下,成功地探入了一個指節。
顧書軼結結實實地咬住了舒唯的脖子,但在藥物的作用下,咬合的力道實在太輕。即使他已經厭憎得雙目赤紅,舒唯感受到的卻只有貓咬一樣的輕微痛感,甚至是奇異的快感。
舒致的食指已經完全陷入了顧書軼的後穴裡,他們剛才替他灌過腸,因此裡面很乾淨。手指甫一進去,舒致就感受到了異樣:裡面緊緻滑嫩,肉壁跟活物一樣吸附著他的手指,甚至在手指來回抽插的時候產生了溼潤感。舒致上過的男人只比顧書軼多不比顧書軼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極品的穴,恐怕是個萬里挑一的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