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臉苦笑，彷彿是在對命運的一種無奈。

鍾離凱接著問道：“你走私國寶了你知道嗎？”

莫弘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知道！我犯了走私罪！我不該這樣做！我悔過！”

“誰tm現在讓你懺悔了？”

莫弘立即改口道：“我不悔過！”

“你！”鍾離凱著暴脾氣，他差點就準備爬上桌子痛罵他了。

莫弘趕緊用自己帶上手銬的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一股熊樣。

見鍾離凱沒有生氣了以後，他委屈地說著：“那……那我到底要不要悔過嘛……”

“《富士春山圖》被你賣給誰了？”

莫弘委屈地說著：“我……我賣給了美國的一個富商，他說給我出價十五億美金”

十五億美金的話，換算後的價值就超過了兩倍！

“我們老祖宗的東西你個gǒu niáng yǎng de居然賣給外國人？你是不想活了？”

莫弘低垂著腦袋，委屈道：“人家缺錢嘛”

“缺錢你就賣？那不是我給你錢，我讓你去死，你也去死？”

莫弘抬起腦袋來，委屈地望著他：“那不行！我命是我媽給的，我憑什麼要為了你的一點錢，放棄我自己的生命？”

“那不就對了！老祖宗的東西，你都敢賣，你還活著幹什麼！我告訴你，如果今天你不老實招供，你就別想我放過你！”

莫弘委屈道：“我被你抓進來，我也沒想過你會放過我……”

“杜衡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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