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均：“……”

“你就先練習如何用真誠的眼光看客戶，眼睛不能躲閃。”顧霆均淡淡說道，語氣有多了一絲不可察覺的耐心。

“我充當你的物件。”顧霆均補充道。

付瑤很感激顧霆均給她這個機會，她不想讓自己失望，也想留在sawell。

於是，付瑤重新抬起頭，直直朝顧霆均看過去。

而顧霆均說：“不行，重來。”

付瑤繼續調整狀態再次重複。

“不行。”

就這樣，顧霆均一直在不停的重複著兩個字，而付瑤不停的抬頭和低頭。

不知不覺十幾分鍾過去了。

訓練在顧霆均的“勉強透過”中暫時告一段落。

付瑤覺得自己眼睛是又酸又困，時不時用手揉著眼睛。

而顧霆均背對著她，看著窗子外面。

突然，顧霆均問道：“你有什麼目標？”

付瑤先是一愣，然後想了一會說：“我想成為一名教師，然後掙錢給我媽媽看病，然後一家人出去旅遊，一直在一起。”

付瑤說的時候，腦子就浮現了那個畫面，臉上也帶著幸福的笑容，但顧霆均沒有看到。

“是嗎？”顧霆均淡淡說了兩個字。

曾經何時他也是那麼想的，可是後來呢，那些早已經成為了幻想，他的幻想，他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了，那些活在回憶中的幻想。

室內中央空調“呼呼”的吹著，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付瑤看著顧霆均的背影，突然間他她覺得顧霆均的背影有一種厚重的寂寞感和孤獨感，在他不生氣的時候，也給人濃濃的疏離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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