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揚看到這一幕，在聯想到之前大哥是和她一塊去的洗手間，她心中一驚，彷彿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什麼，一杯啤酒下肚，胃裡翻騰起來，一種想吐的感覺從腹部傳來，她不得不又喝了一杯，壓制住這種感覺。

“哎，你們剛看到沒有，那個小女孩從洗手間出來的樣子…”路揚不想自己一個人震驚。

“看到什麼？沒有注意呀！她怎麼了！嘿嘿嘿…”林語招搖地舉著酒杯，不正經地晃來晃去，她臉上的笑容告訴路揚，她可能是醉了。

“波波，你剛看到沒有？”路揚放棄了林語，轉過來抓住波波的胳膊，搖著她，一副著急的樣子。

“咋了呀你？慌成這樣！還能不能好好喝酒了？”波波沒有醉，她那一米七的大個子倒是能裝不少酒。

“那小女孩好像被大哥那啥了！”路揚難為情地說，忍不住抓了抓頭髮，摸了摸耳朵。

“你大驚小怪了吧！她們不就是幹那個的麼！來，喝酒，我今天要把你給灌醉！”

“靠！”路揚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只好端起酒杯來，澆灌自己內心的不安和恐慌，期待酒精能麻木自己那敏感的神經和至高無上的道德感知。

凌晨四點的時候，大哥終於玩累了，別看他五十多歲快六十，體力充沛、精神亢奮地令年輕人都自愧不如。他坐在沙發上從皮包裡掏出一大疊人民幣來，那幾個女人挨個各領了五百塊錢，其中那個小女孩領了厚厚一匝，路揚也判斷不出來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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