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失去了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而只剩下生物的本能，如突然尖叫兩聲，時而又哭嚎兩句，時而又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

而且，這些本能的情緒反應，也只在最初的那半個月。後面的半個月，牛耳連尖叫，哭嚎，大笑這些情緒，也失去了。

牛耳的眼神，也無所謂什麼眼神了。什麼眼睛發亮，發光，是不可能發光的。滿眼眼屎的他兩隻牛眼，完全無神，完全找不到任何焦點。他即使看著你，你也只感覺到他不是在看你。目光渙散，汙濁的眼光，是一片看不到任何風景跟神情的空無。

在王起這個唯一的觀察者的眼，這傢伙，基本已經廢了，或者說瘋了。

所以，也是時候找個偏僻的地方，把這廢物給放出來，任其自身自滅了。

不然，王起每次開啟立方體，視線，都要出現滿頭滿發，全身下都是黃白之物的牛耳的尊榮，也實在是倒胃口，影響他的食慾和**。

——————

這天晚，在他小舅家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一早，王起便他們田裡的豌豆尖，販運到江城去賣的打算。

他小舅曾松十分意外，不明白他搞外貿搞得好好的，怎麼突然想做蔬菜生意了。

不過，在王起說了兩地蔬菜的差價，分析了這其可能的利潤後，他小舅也不阻止了，心想，如果大外甥這次虧了本，沒賺到錢，自己到時候最多不要他的菜錢好了。幾百斤豌豆尖，也兩三百塊錢，以今年的菜價，也值不了兩個錢，權當給大外甥練手學經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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