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芬，劉姐，現在是法治社會，說我買兇傷人，證據呢？人證，物證，都拿出來嘛！你拿得出來，不用你講，我自己走到派出所去自首；拿不出來，不要他媽的血口噴人！否則小心老子不念舊情，告你誹謗！

“‘對了，不要忘了哈，你們那個鋪子，目前除了我牛耳有點興趣外，其他人都沒興趣，所以，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想轉鋪子給我了，任何時候都可以過來找我籤合同，一手簽字，一手交錢。

“‘劉姐，還是那句話，我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六小，送客！’”

劉玉芬模仿著牛耳的語氣，衝王起道。

王起發現，她這麼說的時候，躺在床的郭大海牙關緊咬，眼睛通紅，捏緊了兩個拳頭，整個身體，像打擺子一樣，不規則的抽搐著。

劉玉芬的眼睛也紅了起來，語氣也開始變得激動。她盯著王起的臉，無激動的道：

“你知道嗎，小七？當時，我真的想從我的包裡掏出菜刀，一刀砍死眼前這個心狠手辣之輩，為這社會除一禍害！

“然而，我一想到你郭叔還在病床受痛，需要我照顧，我狠不下那個心！我走了，他咋辦啊？我知道你郭叔的為人，我只要走了，他肯定也不會獨活，只會隨我一起，去下面見我，見我們的小樂樂！”

說到這裡，劉玉芬已經是流淚滿面。

躺在床不說話，把頭偏向一邊，只是死死咬著牙的郭大海，一雙老眼，也是淚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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