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覃仁俊,今天晚實在是既冒失又過分,一點也不像個大學生!說了也不怕你不高興,我是很鄙視向老弱婦孺動手的男人!他打你的時候,當時如果不是看到他是你男朋友,我沒有干預你們‘家務事’的立場,我肯定要教訓那小子一頓!”
這句話一發出去,王起心頭便開始叫糟,暗罵自己手賤!
疏不間親,兩口子吵架,歷來是床頭吵來床尾和,今天晚是你不理我我不理你,但今天晚一過,明天一睜眼,說不定便和好如初,恩愛依舊。他這個時候去說覃仁俊的不是,實在是有點不明智。身邊的親人,像自己的家鄉,祖國,或者民族同胞,再不行,再差勁,都是自己說得,罵得,外人碰不得的。
果然,這句話說過之後,張琴那邊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反應。王起心頭不由一陣惴惴,心想,自己是不是應該馬發一條歉意的資訊進行補救?
在他絞盡腦汁,想著措辭的時候,手的震動再起,只見面寫道:
“王起,我……我想給你打個電話,你看……你方便麼?”
沒有生氣,覺得我多管閒事?
王起品味著這條簡訊的含義,很快眼睛一亮,翻身下床,一邊朝寢室外走,一邊拇指不停: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我給你打過來吧。”
二樓層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很大的天台,此時的王起,便站在天台邊,跟張琴通著電話。
接通電話的第一句,很出乎他意外的,卻響起了張琴歉意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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