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桑榆在外面揍人的時候,南懷瑾也會過去踹別人兩腳。
想著想著穀雨就有些鬱悶,揉揉鼻子看向車窗外。
南懷瑾是想跟她說話的,但又不敢說太多。
說的太多了,露出了破綻,就怕穀雨會嚇得落荒而逃。
她現在就像是一隻容易受到驚嚇的小鳥,只要受驚了,就會張開翅膀撲稜稜地飛走。
南懷瑾把穀雨送回了家,在她的門前叮囑:“你的手沾不了水,也不能提重物。”
穀雨抬了抬自己打了石膏的手說:“我已經被包成這樣了,想碰水提重物都不行。”
“這幾天吃飯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會有人給你送餐。”
“我自己可以做。”穀雨說:“我這兩天又不上班,在家無聊死了。”
“無聊就看劇,睡覺,吃零食。”南懷瑾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說:“怎麼說你受傷也跟桑榆有關係,算是幫她補償你吧。”
穀雨低著頭摳著她的門框邊,語氣有點酸溜溜的:“你真是寵你太太。”
“當然了。”南懷瑾看著穀雨漆黑髮絲中間的雪白的髮際線,喃喃地說:“自己的太太當然是娶來寵的。”
穀雨連再見都沒有說就關上了門,她怕自己會忍不住一腳把他給飛踢出去。
在自己的前妻面前居然秀恩愛,這麼噁心!
確切地說,她不是前妻,她是亡妻。
穀雨恨不得自己真的死了變成鬼,晚上託夢給他,最好把他給嚇死。
也不知道夏至是怎麼知道這個訊息的,南懷瑾正在超市裡面買東西,準備煲湯給穀雨喝,夏至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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