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疼都快要炸開的時候,還能比較這個人和死胖子的聲音哪個好聽,也是絕了。
我顧不了太多,接過水杯就咕嘟咕嘟地喝完,然後那隻手又接了過去。
他扶我在床上躺下,我睜大眼睛終於看到了坐在我床邊的那個人。
他剛洗過澡,溼漉漉的髮絲下是一雙睿智而幽深的眼睛。
我覺得他眼睛裡一種什麼東西擊中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彷彿是一發子丨彈丨一樣打中了我的五臟六腑,我心痛氣短,不能說話。
他還裸著上半身,髮絲還在滴水,他骨節分明而又修長的手指覆上了我的額頭,焦急地問:“你哪兒不舒服?我叫醫生來。”
我喘息著握住他的手腕,我現在這一絲不掛的模樣叫醫生來,我還要不要活了?
我盯著他的臉想說些什麼,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幾個字。
“你這個淫賊。”
說實話他這個淫賊是好看的簡直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我以為這個詞只能用在桑時西的身上,但是這張臉似乎比桑時西更加的勾魂攝魄。
他看上去更年輕,但是為什麼我卻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很多痛楚,他像是在經歷什麼特別痛苦的事情一樣憂傷而又悲慟地看著我。
他這麼看我做什麼?
我明明不認識他,而且看樣子明明是他上了我,怎麼搞得像我上了他一樣。
他的手指輕輕的撥弄著我的髮絲,略涼的指尖在我的額頭上掃來掃去。
昨天晚上那個死胖子碰我,我又是跺腳又是咬他,但是現在被面前這個絕美的半裸淫賊給摸來摸去,我竟然不會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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