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酒抬頭愣愣地看她,可能我今天痛苦的根源就是因為我今天和桑旗把話說的太明白了。
我吃了一口酸湯魚,太辣了,辣的我眼淚水都流出來了。
我的眼淚水糊了一臉,用自己都覺得怪怪的腔調哭著對穀雨說:“桑旗說他不恨我了。”
“那不是好事嗎?”
“可是他說他也不愛我了,他對我的愛都隨著恨消失了。”
我說完了,心裡空蕩蕩的難受。
穀雨挪到我的身邊來張開雙臂想抱我,可是我蜷縮在胸口的受傷的胳膊讓她又無處下手,最後她只是拍拍我的肩膀:“或許桑旗只是說說呢!”
他哪裡有那麼閒的無聊,把這種事情當做笑話說。
我平時不怎麼哭,但是一旦哭開了就好像壞掉的水龍頭一個勁的呲呲往外冒水。
我一邊喝酒一邊吃魚一邊哭,弄得狼狽不堪。
我喝酒有個顯著的特徵,就是喝到後面準保斷片。
我也不知道我後來喝了多少,只覺得昏昏沉沉的,特別的混亂,好像有很多人的腳步聲在我的腦子裡面想著。
後來我應該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前塵往事都像電影一般在我的面前掠過。
電影裡的男主角毫不意外的依然是桑旗,有一幀畫面我和他在餐廳裡面包餃子。
我小時候經常跟我媽包餃子,但是我只會包不會和餡,桑旗完全是一個門外漢,他什麼都不會。
我包出來的餃子飽滿又有形狀十分好看,桑旗包的餃子一個一個的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裡。像爛掉的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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