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鐘以後,太陽就特別曬,我躲在甲板上的傘下,抱著椰子一邊喝一邊吹海風。
何仙姑在另一把傘下,手裡拿著防曬油,嬌滴滴地對桑旗說:“阿旗,你幫人家擦一下防曬油,背後我夠不著。”
我以前聽過有個什麼女性的專欄作家說過,女人要想在男人面前表現自己的女人味,稱呼自己都是人家,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高科技。
我聽的頭皮發麻,連椰汁都顧不上喝了。
桑旗沒接她手裡的防曬油,何仙姑又是一聲嬌嗔:“你幫人家擦一下嘛!阿旗!”
我覺得桑旗應該不會理她,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接了過去,並且擠在手心裡。
我擦他大爺,在我面前玩這套。
我從躺椅上直起身來,桑時西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身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也要擦防曬油?”
“我沒帶。”我很不爽地回答他。
“我帶了。”他真的有防曬油,在我面前晃了晃。
美死他,我就是跟他們賭氣也不會讓桑時西佔我便宜。
我站起來,在桑旗的手還沒放到何仙姑的背上的前一秒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拿起放在甲板上的防曬油擠了一手心,兩手搓了搓便抹上了何仙姑的後背。
不就是擦防曬油麼,我來。
桑旗拿過紙巾擦手,坐到了一邊去。
何仙姑還以為是桑旗幫她擦油,趴在躺椅上很是享受。
我有意很大力,搓的她的面板都紅了。
她輕輕叫了一聲:“阿旗,輕一點,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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