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夢遙不可及，一碰就碎了一地……”

在我撥出電話之前，程錦時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連忙接起，“你總算給我打電話了，事情快處理完了嗎？什麼時候回來？”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男人的聲音有一點疲憊，像是熬了幾個晚上，暗啞的很。

我有些心疼，“幾點的飛機，我去機場接你。”

“還沒買票，不確定航班時間。”他說著，低笑了一聲，“這麼想我？”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味道。

隔著電話，我的臉頰都有點發燙，沒有嘴硬，而是坦誠道：“嗯，想你。”

“乖，明天就回來了。”

我覺得自己在他面前，真的很不爭氣，短短兩句話，我感覺心跳都加快了，只能往正經事上面扯，詢問道：“事情怎麼樣，那家人還是要兩個億麼？”

“你怎麼知道？”

“我，我……”

我一時忘了，嶽塵是瞞著程錦時告訴我的。

現在想圓也圓不回來了。

程錦時也聰明，一下就猜到了，“嶽塵那傢伙告訴你的？”

我支支吾吾地，“呃，我，我瞎猜的……”

說出口，我覺得自己還不如不說。

“我老婆真聰明，瞎猜都能猜到。”

他在電話那頭笑了一聲，也沒拆穿，突然有人叫了他一聲，應該是有事。

他應了一聲後，對我道：“小希，這邊有點事，我先去忙了，你照顧好自己，不用擔心我。”

——

次日，我去公司看了一趟，清潔已經做完了，有裝修工人正在安裝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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