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你，我都是陸家的女兒。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舅舅給你洗腦了，他沒有了馬氏，就來打我們陸家的主意了？”陸初瑕感覺到一陣寒意從背脊蔓延出來，她的母親明明是一個善良和藹，通情達理的人，不該是這樣的啊！

“這件事跟你舅舅沒關係，我在陸家這麼多年，不僅不能轉正，還連生兒子的權利都被剝奪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痛苦？”司馬鈺兒的語氣充滿了幽怨。

陸初瑕嗤笑了一聲：“奶奶不讓你生兒子是最正確的決定，沒有兒子你都想爭奪家產，有了兒子，你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司馬鈺兒一口老血湧上了心頭，“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生的？”

陸初瑕扶住了受傷的額頭，“我現在也很懷疑，你一點都不像我媽媽了，你是不是被魔鬼附身了？”

司馬鈺兒深吸了口氣，強壓住火氣，“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要向著大房的人，就不要再做我的女兒。”

“不做就不做，我只想做陸家的女兒。”陸初瑕拉上被子矇住了頭，雖然撞到了額頭，但她的腦子很清醒，母親做得是眾叛親離的事，她絕對不會跟著她同流合汙，否則，她就會失去老大，失去嫂子，失去小鈞……失去所有人的愛。

晚上，花曉芃在窗邊坐了很久。

她不明白為什麼司馬鈺兒會變成這個樣子。

陸謹言走過來，摟住了她的肩，“好了，別想了，這不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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