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著哆嗦,拼命的甩著頭,想把臉上的水甩掉,不讓自己被嗆死,但還是一不小心就吸了一口水,嗆得她劇烈的咳嗽。
“我是去找許若芳,不是找許若宸,我們是朋友,她還替我治病。”她在咳嗽中斷斷續續的說。
陸謹言震了下,關上了淋浴,“你找她治什麼病?她又不是醫生。”
“她是心理醫生,我要治的是心理病。”她喘著氣說,因為嗆了水,聲音都沙啞了。
陸謹言眯起了眼,一道犀利的冷光從眼底閃過,“你不是說你沒有精神病嗎?”
“可不可以先幫我解開繩子?我的手快斷了。”她瑟瑟抖抖的看著他,水珠不停從她的髮梢滑落到面頰,彷彿梨花帶雨,狼狽不堪又楚楚可憐。
但他一臉的硬冷,沒有半點憐惜之色。
這種詭計多端,謊話連篇又水性楊花的心機女,不好好教訓一頓,讓她記憶猶新,就會蹬鼻子上臉。
她垂下了頭,發端的水珠一滴一滴落進浴池裡。
“是黑暗幽閉恐懼症,我小時候頑皮被關進了小黑屋,整整兩天才被大人找到,就得了黑暗幽閉恐懼症。許若芳說可以只要堅持治療,是可以消除恐懼的。”
他研判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想看看她有沒有說謊。
她是慣犯,從她嘴角吐出的話,都得經過再三的甄別,才能選擇是否相信。
她揚起了眸子,看著他,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含著淚光,像浸泡在水霧中的星星,明亮、清澄、潔淨,看不出說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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