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圖南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令老師一左一右的兩個熊貓眼
圖南驚道:“如林,你咋了?!”
令會林用腦袋蹭了蹭她,控訴道:“你去問他倆!”
圖南這才伸了伸胳膊腿,感覺觸感好像不太對,然後垂死病中驚坐起,發現床上多了個人,於是又驚道:“靳少校,你怎麼在這兒?!”
靳元沒回答她,眼神裡帶了一絲笑意
薛雲奕趴著睡的,閉著眼睛用手臂把自己撐了起來:“你別聽令狐狸瞎叫喚,他故意不療傷想賣個慘,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我甚至想再打他一頓”
圖南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徹底清醒了:“所以,你們為什麼要打他?!”
三人:“”
到最後圖南也沒搞清楚昨晚自己睡著之後發生了什麼,追問無果,最後以小狐狸撒嬌賣萌打滾求抱抱結束,圖南到底還是心疼他,抱著親了半天,才算把他毛擼順了
但在圖南看不到的角度,令狐狸一雙媚眼放射著狡黠的光,得意極了,拿餘光瞥其他兩人,把薛雲奕恨得牙癢癢,摩拳擦掌地打算再“切磋切磋”,被圖南尖叫著制止了
令會林佔夠了便宜,才慢吞吞地運起妖力,把自己的淤青治好,一臉志得意滿的表情享受著圖南的撫慰,就差沒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靳少校對這兩個幼稚的戲精不感興趣,淡定地做飯去了,令會林戲還沒演完,香味兒已經飄進了臥室,三人的饞蟲被勾起,同時如同被按下了休止符,不鬧了,動作迅速地起床洗漱,準備吃飯
噴香的早餐被端上餐桌的時候,圖南餓得感覺自己能吞下一隻大象
於是當她清空了三個盤子的煎餃之後,薛雲奕驚了:“寶貝兒你我記得昨天我們吃得還不錯啊,你有這麼餓嗎?”
圖南嘴裡塞滿了餃子,沒空搭理他,擺了擺手,繼續埋頭苦吃
令會林拿筷子的手也微微顫抖,顯然被圖南忽然增大的食量嚇到了,然而他很會安慰自己,小聲說道:“沒事兒,吃吧,有點肉感也不錯”
另外兩個男人雖然性格大相徑庭,但在這個問題上達到了驚人的一致,同時堅定地點了點頭
圖南從盤子裡幽幽地抬起頭:“我都聽到了”
三人:“”
靳元為了逃離尷尬,淡定地站了起來:“我去再做點兒”
留下令會林,薛雲奕,和圖南面面相覷
還好尷尬並沒有持續太久,冒著熱氣的兩盤煎餃被端上來之後,大家很快又專注於食物了,當然,圖南依舊是吃得最多的
靳元沉默地吃著飯,時不時地幫圖南給餃子蘸醬
早餐過後,靳元平靜地把圖南打包帶走了,今天,是屬於他倆的一天
圖南也沒問為什麼大年初二他會有時間陪自己幹這些有的沒的,有些人對她的好,她都放在心裡呢
兩個人拿了個貓袋,裝上芝麻糊,驅車出門了
原來是芝麻糊最喜歡的零食庫存告罄,小魚乾啊小魚乾,芝麻糊最愛的小魚乾,是他的生命是他的光,一天沒有小魚乾的日子,簡直比啥都難熬
並且由於過年,快遞停運,寵物商店關門,買不到新的。兩人合計了一下,想起在圖南的公寓裡,還有一些剩餘的小魚乾,於是兩人一貓,哦不,兩“貓”一人,行駛在空蕩蕩的城市高速路上,享受著難得的不堵車的日子
圖南的小公寓,自從上次遇險之後,就沒住過了,空了近一週,有點灰塵,圖南走進自己自從畢業就一個人待著的小窩,在心裡嘆了口氣
她理解也贊同四個男人想時刻把她帶在身邊的想法,但是她不想像個租客一樣來回住別人的房子,成年人還是渴望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有一個隨時可以回去的小窩,說白了還是患得患失,如果有一天,這四個人離開了,難道要無家可歸,流浪街頭嗎?
靳少校戰鬥力特級,生活能力一級,但是要論這琢磨女孩的小心思,就差很多了,所以她雖然感覺到圖南有點失落,卻不知道為啥,心裡焦急,卻無可奈何
他在屋裡原地轉了兩週,突然靈光一現,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可以“逗女孩子開心”的寵物,於是撿起地上的逗貓棒,面無表情地懟到了圖南面前:“玩兒吧”
圖南的思緒被打斷:“嗯?”
靳元依舊酷酷地沒什麼表情:“你賠貓玩兒,我去收拾東西,你走得急,冰箱裡的東西沒扔,該壞了”
圖南笑了笑,把逗貓棒放到了沙發上:“我陪你一起收拾”
於是靳元進了廚房,清理過期的食材,圖南把她留下的一堆衣服收拾了,準備扔進洗衣機,兩人各幹各的,雖然沒說話,但是卻相處得很和諧
這時候,門鈴突兀地響起,打破了一室的溫馨
圖南丟下衣服,跑到門前,對著貓眼一看,直接就瘋了
她如同火燒屁股一般竄進了廚房,嘴裡還瘋狂唸叨:“草草草草啊——我完了!”
靳元正在收垃圾,聞言皺了皺眉:“小姑娘別罵髒話”
“這根本不是重點!”圖南小聲地尖叫道:“我小姨來了啊啊啊啊啊!怎麼辦?我屋裡藏著這麼一個大活人我怎麼解釋,完了完了!”
她雙眼通紅,在狹小的廚房裡瘋狂轉圈圈,焦躁極了
靳元倒是很淡定:“哦,有長輩來了?”說完他擦了擦手,解下圍裙:“那我去見見”
’
“不不不不你不懂——”圖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抱住了靳元的腰,然後含著熱淚抬頭道:“不能見!”
靳元有點不開心,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於是他問道:“為什麼?”
圖南瞬間從地上彈起,拉著靳元就往臥室裡鑽,然後試圖把一米九的靳少校塞進自己的少女衣櫥裡:“來不及了,先藏起來,我回頭再跟你解釋!”
——事實證明,物質體積守恆,比箱子大的物體是塞不進箱子裡的
靳元的臉上蓋著一片小內褲,一張臉還被圖南試圖往裡塞的動作,被迫在上面蹭來蹭去,靳少校表情一派佛系,陳述著事實:“我進不去的”
門鈴聲越來越響,圖南急得滿頭是汗:“我完了完了完了啊啊啊啊!!——這個時候說你是我朋友還有人相信嗎?”
這時候,等了半天還沒吃到小魚乾的芝麻糊忽然“喵”了一聲
圖南如同被閃電劈中,急中生智,扯著靳元的手腕道:“快變!”
靳元:???
圖南急道:“蕭玦可以變小,你也可以的吧?!快點,變小,快!!”
靳元緩緩地瞪大了眼睛:“你想讓我裝小屁孩兒?”
圖南一臉悲壯,鄭重地點了點頭
靳元斷然拒絕:“不要!好丟人”
半分鐘後
“誒誒誒,別急!來啦來啦——”
圖南頭髮滴著水(剛剛去衛生間衝的),踢拉著拖鞋,打開了門:“不好意思啊小姨,小姨夫!我剛在洗頭~”
小姨大刺刺地提著一堆年貨擠進了門兒:“你說說你這孩子,大白天的洗什麼頭?小姨買了你最喜歡的旺仔牛奶——咦?”
只見屋子裡,一大一小兩隻貓並排蹲坐著,小的那只是純深灰色,如同一碗沒有雜質的芝麻糊,大的那隻呢?雪白的毛髮上有純黑的條紋,漂亮極了
小姨一下子被吸引了:“呀!好可愛,南南你什麼時候養貓啦?”
圖南乾笑了兩聲,接過夫妻倆手上的大包小包,邊往屋裡放邊說:“也沒多久,就一個多月吧啊!!”
圖南忽然尖叫一聲,小姨嚇了一跳:“嚇死我了,你忽然叫啥?咋啦?”
只見小姨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抱著一隻黑白相間斑紋貓,放在大腿上,手還非常自然的在摸貓咪腦袋
圖南猶如被天雷劈中,伸出一根手指:“這這,我”
她還沒組織好語言,只見小姨貓病發作,把兩隻貓耳往中間一擠,擠成圓弧,然後笑道:“你看!小兔嘰,嘿嘿嘿!”
圖南的表情如同世界末日
圖南足足呆滯了數十秒,才反應過來,她猛地捉住了芝麻糊,往小姨懷裡一推,邊推邊說:“小姨,你擼這隻!這隻剪指甲了”
說完還默默地把斑紋貓抱進了自己懷裡,她在百忙之中心虛地看了一眼他的眼睛,雖然他現在是一張毛臉,不知道為什麼圖南就是能看出他至深的怨念
“說起來”,小姨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貓剛剛還沒注意,體型好大啊,比這隻小的大一倍呢!”
圖南心裡愧疚,一邊在貓咪身上來回撫摸,一邊乾笑道:“啊!是啊,哈哈哈,新品種,認識人才弄到的,哈哈”
小姨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感覺更不對了:“不過這額頭上的紋兒怎麼有點像“王”字啊?”
圖南笑得更尷尬了,動作隱晦地把斑紋貓往懷裡藏了藏,擋住小姨的視線:“對啊,巧合嘛,所以說很難得啊哈哈哈”
然後圖南生硬地把話題扯開了
靳元被圖南按在懷裡抱得死緊,一開始被摸的時候渾身僵硬,後來還是抵擋不了貓科動物的天性,慢慢在她大腿上放鬆了下來
圖南和夫妻倆天南海北地聊了半小時,他們才決定打道回府,畢竟大正月的,圖南這種閒人屬於稀有物種,大多數人都要不停地走親戚的
“誒,誒好嘞,您們慢走啊,開車慢點兒——”
圖南“砰”地一聲關上了門,然後微笑的表情迅速變得僵硬,她艱難地“咔,咔”地轉過身,一臉空白地喚道:“靳靳少校?”
靳元可能是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這種十級丟人,乾脆沒有第一時間化成人形,沙發上的斑紋貓,哦不,幼年白虎被重重黑線籠罩,看起來悽慘極了,他直接轉了個身,拿屁股對著圖南,尾巴還下意識地甩了甩表達不滿
圖南:“”,所以說自尊心這麼強的嗎?!
作者:
沒想到吧!靳元第一次見家長是用這種形態見的2333,好可憐哦!
最近進入期末階段,非常忙,地獄忙,下週可能會斷更,先跟大家先打個預防針
第七十七章比誰話少
由於靳元完全無法面對現實,圖南好說歹說地哄了好一會兒也肯變回來,後來圖南口乾,喝到第三杯水的時候,都快吃中午飯了
圖南內心一陣:“”,思來想去,家裡徹底沒有食材了,又肯定不能帶著這倆主子出去吃,小姨是不懂,加上先入為主才會把靳元當成貓,直接出門的話,肯定有識貨的能認出來這是隻老虎,到時候又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圖南無奈,從靳元散落一地的衣服裡找到了錢包和車鑰匙,把芝麻糊裝進貓袋,又找了個大號不透光的手包,把靳元塞了進去,準備開車回鼎雲公館
圖南一路上步伐極快,直到上了車,才算鬆了口氣,生怕碰見哪個不長眼的貓奴要上來圍觀
一上車,小老虎就從手袋裡鑽出來了,大爺般地趴在了副駕駛上,圖南無奈,給他繫上了安全帶,小老虎瞥了她一眼,沒動,任由她把自己綁住了
圖南驅車回到了鼎雲公館32號院,結果剛到門口,就看到了一身白風衣,高瘦筆挺的青年,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前按門鈴,手上還提著大紅色的年貨,和他的氣質完全格格不入
圖南驚訝道:“白大夫?”
白鶴軒回頭看了她一眼,萬年沒有表情的臉上,竟然讓圖南捕捉到一絲驚訝:“原來圖小姐和靳三哥也有關係”
圖南下意識地捂住了手提包,心想你們這些該死的狗鼻子,面上依舊客氣地笑了笑,一邊開門一邊岔開話題:“白大夫是來拜年的嗎?您真是太客氣了”
白鶴軒看著圖南熟練地用指紋開啟大門,眉毛微微揚起,沉默了兩秒
圖南疑惑地回頭看他,白鶴軒直視著她的眼睛,闡述道:“圖小姐,你的語氣很像這裡的女主人”
圖南原地頓住,臉瞬間紅透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圖南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您快請進”
剛一進隔靈陣,一道白線直接從手包裡竄出,不見了,僅僅只用了圖南和白鶴軒走進會客廳的這段時間,靳元就穿好衣服神全氣足地出現了,他平靜地伸出手:“白鶴兄弟”
白鶴軒隱晦地把靳元上下打量了一遍,很納悶為什麼看起來沒什麼毛病卻要變成幼年體,白大夫心裡疑竇重重,表面上依舊風平浪靜,伸出手與他交握:“靳三哥”
一火熱,一清冷的兩隻手,就這樣一觸即收,要不是他倆嘴上兄長弟短,還以為是沒見過面的陌生人
圖南下意識地以為兩人的關係並不好,結果等她泡茶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已經在下圍棋了,室內只有圍棋落盤的“啪嗒”聲
圖南送了茶,默默地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人
靳元和白鶴軒一個是不會說話,一個是不愛說話,都不擅長社交,兩個人彷彿在比較誰話少一樣,沉默極了
後來靳元還是覺得來者是客,只好不情不願地先開口:“聽令狐狸說昨天白兄幫大忙了,多謝”
白鶴軒依舊沒什麼表情:“幫了一次忙,不用你們謝三遍”
靳元:“”
對話進行不下去了,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靳元無話可說,只好專注於棋盤,結果是他不出意外地輸了
於是靳元感嘆了一聲:“這麼些年,棋藝依舊比不上白兄”
白鶴軒落下最後一招殺棋,迴應道:“是啊”
靳元:“”,他在這一刻忽然理解了別人和他自己說話時的感受
沒有懸念的棋局和尷尬的對話結束了之後,白鶴軒自以為自己終於圓滿完成了“見面打招呼,交流感情”的重大社交任務,在心裡默默鬆了口氣,站起身
他一站起來,靳元只好也站了起來,兩人面面相覷
白鶴軒:“”
靳元:“”
白大夫憋了半天,沒憋出什麼“相談甚歡,期待下次再見”的場面話,最終蹦出兩個字:“告辭”
靳元:“不送”
直到聽見大門落鎖的聲音,圖南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腦袋:“他走了?”靳元點了點頭,圖南拍了拍胸脯:“呼!和他說話總覺得周圍氣溫驟降兩度,壓力好大”
“哦”靳元沒什麼語氣:“那我呢?”
圖南:“嗯?”
“和我說話沒壓力,所以可以隨意搓扁揉圓,是吧?”
圖南緩緩地縮回了探出頭的小腦袋,消失在了門框後
靳元額角的青筋一跳,感覺自己理智已經喪失了,現在他只想狠狠地打小東西的屁股
靳元出手如電,僅僅三秒鐘,速度快得能看到殘影的高大身影就捉住了試圖逃跑的小點心,單手扛在肩上,丟進了大床裡
“我錯了”圖南擠出虛假的眼淚:“我不該,讓您變成——”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靳元用暴烈的吻堵了回去,力度大得直接磕到了牙齒,圖南被撞得鼻子一酸,眼淚長流,囫圇說不出完整的話
靳元彷彿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不是個“可愛的小貓咪”,動作激烈又粗暴,脫到最後,只剩下小內衣和小內褲的時候,眼神一凜,右手忽然變成了虎爪,手指顫動間,鋼針般的利爪彈出,反射著攝人的寒光
圖南本來下身就“咕嘰,咕嘰”地冒著水兒,結果看到他這幅和平時截然不同的樣子,直接洪水氾濫,變成了“噗嗤,噗嗤”地冒水兒了,內心就三個字:“我可以”
由此我們可見,作死,是會上癮的
靳元火熱的左手還在圖南身上四處點火,圖南“嗯嗯,啊啊”的,被這樣激烈地愛撫,反而更能刺激人的情慾,那鋼針般的右爪落在了面板上,圖南不僅沒怕,還一臉期待地等著
果然,虎爪閃動,猶如利刃,連風聲都沒帶起,少女身上僅剩的內衣內褲就變成了片片碎布散落在床上,穿花蝴蝶般的手藝,只破衣服,皮肉一絲都沒傷到
圖南雖然情動,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嘖,名牌呢,你可要賠我”
靳元左手兩指插進早就氾濫的淫穴內翻攪,邊放鬆穴口的肌肉邊說:“行,以後你所有的內衣,都歸我買”
說完似乎是為了報白天的“一箭之仇”,騷話多了許多:“溼得這麼快,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圖南的兩條大腿不知羞恥地攀上了靳元的腰:“是啊,早就想要你了”
靳元從沒見過圖南這幅騷浪樣子,被刺激地眼睛都紅了,低低地罵了一句:“操”
圖南的確還是第一次聽到靳元罵髒話,眼睛一亮,小腹一酸,彷彿有一道熱流直直地衝進陰道,她拿腦袋去蹭靳元的側臉:“操我!”
靳元感覺自己硬得快要爆炸了,性格使然,猶豫著還是說了一句:“在床上可以”
圖南小穴裡的手指已經增添到三根了,男人手指又長又粗,時不時地撐開穴口,圖南被弄得爽極,她喘息著問道:“什麼?”
靳元親了她一口,手指從小穴中抽了出來:“在床上可以說髒話”
圖南“噗嗤”一聲笑了,兩腿一收,把自己的下體往男人身上送了送,媚眼如絲:“好來,阿元,用大肉棒幹我啊”
溼滑如同泥鰍洞一般的穴口,被圖南主動送著,蹭到了男人硬挺碩大的頂端上,由於兩個人都溼得不行,差點直接插進去
靳元“嘶——”了一聲,額頭青筋暴起,猛地一挺身,一干到底:“你你真是”
圖南被那巨大的尺寸捅得一陣失神,恍惚間問道:“是什麼?”
靳元感受著那緊窄的穴口,被自己粗暴地開啟,肉棒把穴口的嫩肉撐到幾乎透明,陰道內溼熱緊緻幾乎要把人的魂兒吸出來,他不輕不重地給了她屁股一巴掌:“小騷貨!”
圖南本來被撐得難受,結果老實巴交的靳少校真的說髒話了,她腦門兒一熱,扭曲的快感從靈魂深處升起,直接刺破了肉體,從那騷芯兒裡又噴出一股淫水,灌進了本就被沾滿了的甬道中
就著這一股體液的潤滑,靳元才算順利地抽動起來,在哪銷魂蝕骨的淫窟內開疆擴土,他不再約束自己的慾望,一下一下的挺動越來越快
“啊!啊!阿元——”
那巨大的肉刃把淫穴內每一絲褶皺都撐平了,每一寸騷肉都得到了充分的刺激,性器每一次抽出,媚紅的穴肉被帶著翻出,然後又被更加用力的一下頂進去,圖南被日的忘乎所以,幾乎是沒幾下就要噴水兒了
靳元變成了虎爪的右手在她前胸的柔軟上來回撫動,鋒利的爪尖被縮回柔軟的肉墊裡,那肉墊觸感極好,把圖南的一對小白兔擠出各種形狀
圖南一邊享受,一邊痛苦,叫道:“輕點兒”
靳元湊到她耳旁,鋒利的犬齒輕輕地咬住了柔嫩的耳垂,留下兩個淺紅的牙印:“不要”,他頓了頓:“我今天要把你日暈”
圖南被那耳畔的低音炮震得腦袋轟轟作響,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了啥,於是腦子更混亂了,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下身的淫洞被巨大的硬物翻攪著,一股股的淫汁如同開了閘的水,被抽插的動作不斷地帶出體外,然後又被劇烈的摩擦擠成白沫,掛在會陰處,又流過粉嫩的屁眼兒,打溼了一大片床單
穴內溫熱的軟肉被擠成了肉棒的形狀,套弄著那硬挺的碩大,平坦的小腹甚至都被劇烈的動作頂得一鼓一鼓,圖南恍惚間覺得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體,那裡被衝撞著,大力操幹著,腰身如同軟泥,穴肉如同脂膏,整個身體都被高熱的肉杵融化在了肉慾的泥沼裡
作者:
兩個語死早的對話,想想就覺得好有趣啊哈哈哈!
拜年真的是社恐白大夫的噩夢
知道南南為什麼變騷了嗎?因為吃陽精可以練功啊,當然,嚴肅正直的老幹部在床上就應該騷話多多才有反差萌嘛,兩人都慢慢越來越放開啦!
對不起,沒想到三章之內蕭總沒回歸成功,因為最近大貓感覺戲份不夠,讓靳少校單獨吃塊肉吧!不出意外下一章?希望不要再打臉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