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意義截然不同。
就好像一個初中生,可以被高中生揍一頓,但被一個小學生揍了,絕對不能忍,那是一生的恥辱。
“就算被人‘預定’了,你難道就會放過?”笑過之後,艾薩克說道。
“哼。”
勇者冷哼一聲,很清楚這個傢伙要幹什麼。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確欣賞眼前的人才,想要為他所用。
“臣服於我,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勇者看向唐洛,直抒胸臆。
“想要的一切?”唐洛說道,“你知道貧僧想要什麼?”
“你想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勇者之言,透著理所當然的傲然。
和唐洛一樣,他有時候也會改換自稱。
“貧僧想要自由。”唐洛笑了笑,“臣服什麼的,不適合貧僧。”
“朕可以給予你最大限度的自由。”勇者也在笑。
“別人給的,也叫自由?”
“呵,有些人連這種機會都不會有。”勇者看了艾薩克一眼。
艾薩克的骷髏頭靜默無聲。
忍了,繼續忍著,只有忍著,才能夠看到“高中生暴打小學生”的場面。
在場之人,哪個不是心高氣傲之輩?
不同的是,艾薩克經歷過社會毒打,能屈能伸,知道該慫的時候慫。
另外兩個則不同。
勇者和玄奘和尚之間的碰撞,是必然的事情,最後,會以一方的倒下、臣服作為結局收場。
能看到那個時候,艾薩克就算“此行不虛”了,至少完成了臨時定下一個小目標:揍我的人被人揍,儘管那個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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