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盯著冷羽打量了一會，問道：

“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冷羽淡淡一笑，道：

“也許吧，我是行醫的，沒準曾給你治過病。”

光頭男子臉色一沉，怒道：

“喂！你說誰有病！是不是找死……”

光頭男子話說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麼：

“等等！你說你是行醫的？我想起來了，你以前是不是曾在西安城裡行過醫？”

一聽對方提到“西安”，冷羽立刻想起來，曾在哪裡見過眼前這人，當年追查黑獨帆與獨眼彪的時候，他曾去過西安，就在櫻花夜總會門前，一名行刺九鬼宮野的男子被幾名特務當街開槍打死，而其中為首的特務，就是眼前這名光頭男子。

當年事發之時由於是晚上，冷羽看得並不是很清楚，而且現在光頭男子的臉上多了一道刀疤，再加上又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對方年紀也大了不少，故而冷羽剛才一眼並沒能認出來。

識別了對方身份，冷羽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五六年前他是曹鎮川的人，也不知怎的，現在居然會在奉天，而從對方這一身打扮來看，顯然是已經投靠裡日本人，成了一名偽丨警丨察。

但就像莫青山說的，奉天城很多丨警丨察都是逼不得已才投降了鬼子，並不是鐵了心要做漢奸，那麼眼前這光頭男，到底是逼不得已？還是心甘情願？

冷羽定了定神，故作鎮定地答道：

“我確實在西安行過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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