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堂哥,也經常玩這些小動作嗎”我想要給她潑涼水的,儘管雪姐有可能停下來,可這麼撓我褲襠,也不是個辦法啊。
“沒有呀,只有跟你在一塊,我才會這樣無拘無束。”雪姐媚眼如絲,這不是擺明在勾引我麼絕對不能忍,我伸出手,捏住她的小腳丫,捏揉著著她的腳趾頭。
雪姐的腳丫很好看,細膩的面板,溫婉如玉,特別是穿著絲襪,有種獨特的誘惑力。
這個壞婆娘,明知道我生氣,還用這種方法討好我,實在是可惡,我一生氣,隨手勾破了雪姐腳底的絲襪,“剌啦。”這清脆的聲響,聽起來熱血沸騰。
雪姐光潔的腳底隨之裸露出來,我忍不住撓著她的癢癢,惹得她臉蛋通紅,“幹嘛呢小飛。”
“你剛才撩我,我也撩你啊。”我死皮賴臉說道。
“快放開呀,你的發小來了,等回家在使壞,行不行!”雪姐急不可耐,小腳丫蹬了兩下,正好命中我的襠部,還好力氣不是很大,否則,我就變成太監了。
她倒沒忽悠我,此時二狗子端著一盤龍蝦,快步走過來,我戀戀不捨鬆開了她,雪姐那嫵媚的小眼神,殺傷力十足,我心神一蕩,差點有反應了,這種極品尤物的魅力,絕對不是蓋的,一個眼神,足以弄得男人心癢癢。
嘿嘿,果然人多了雪姐放不開,等晚上,要讓她知道,撩我的後果很嚴重。
“瘋子,你們怎麼吃這麼點。”二狗子一臉鄙視看著我。
“都像你那麼能吃的話,餐廳就要倒閉了,你吃完再去拿,桌子都快擺滿了。”我沒好氣說,二狗子機靈的點點頭。
他吃起來,那叫一個風捲殘雲,五六盤子各式各樣的美味,片刻消滅的一乾二淨,就差舔盤子了,而且,他還一邊涮火鍋,烤著肉,旁邊的人,像是看餓死鬼一樣,打量著他。
二狗子倒是不在乎,吃的是有滋有味,“來,飛哥,你嚐嚐這個肉,可有嚼勁了。”
“好。”我也沒拒絕,跟他聊起了村裡的事,二狗子喝了點小酒,嘴巴像機關槍一樣,說個不停,他告訴我,王寡婦已經遭到堂叔的毒手,叫我不要在惦記著。
以至於,雪姐眼神古怪的看著我,“小飛,原來你好這一口啊。”
“不不,雪姐,不是跟你說了嗎,他喜歡顛倒黑白,扭曲事實,只是幫王寡婦修了幾次燈泡,他就亂造謠。”我搖了搖頭,忙著否認。
“切,恐怕不止修燈泡那麼簡單吧”雪姐眉飛色舞問我,感覺這個壞婆娘,在故意公報私仇呢,剛剛我撕破了她的絲襪,現在二狗子打開了話匣子,她就趁機調侃,出我的洋相。
二狗子成了一根牆頭草,居然還幫著雪姐說話,弄得雪姐連連發笑,胸部一陣搖晃不斷,美的令人窒息,二狗子也是使勁咽口水,這個猥瑣佬,說起來,他比我大一兩歲,還是個童男呢。
而我前不久摘掉了處男帽,還是一對二的完美體驗,想起來,都是心神盪漾,如果我跟二狗子說,他一準羨慕死了。
二狗子吃完後,又跑去拿食物,“你這發小,真有趣呀。”雪姐笑嘻嘻說。
“都見色忘義了,還有趣啊”我沒好氣道。
“跟他開玩笑的,雪姐不會見你的怪,你該不會生氣吧”雪姐問我。
“有啥生氣,我沒那麼小心眼。”話是這麼說,不過見到,雪姐跟其他異性有說有笑,我心底有些不好受,可能這是男人的霸道的體現吧。
“切,瞧你這樣,還說沒生氣呢你這人啊,什麼都好,就是喜歡隱藏自己的情緒,這點讓我很為難。”雪姐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似乎有什麼顧慮,明明有話想跟我說,卻又難以啟齒。
難道,雪姐在責怪我,不夠勇敢嗎可是現在她都有了身孕,我拿什麼去勇敢,又憑什麼義無反顧
哎,說起來,還是得怪我,記得那天晚上,雪姐都爬上我的庫,還深情款款的祈求我,給她一些身體上的慰藉和滿足,我卻是寧做樑上君子,也不違背道德倫理的枷鎖。
就像雪姐說的,戴個套也沒啥吧,之前我是童男,對男女之事很保守的那種,我一直覺得,第一次應該留給媳婦,就算戴套,那也算髮生關係了,只不過欲蓋彌彰,掩耳盜鈴罷了。
現在心裡升起了一絲絲的悔意,當初的我,缺少一種魄力和勇氣,不應該在乎什麼世俗的眼光,勇敢的去發生,局面又不同了,說不定雪姐不想戴套,我他媽就捷足先登了!
或許,我和她註定只能在夢裡纏綿悱惻,這輩子,我都忘不掉,前陣子連續不斷的春夢,害得我夢遺了幾次,起庫都是腿輪,一度懷疑自己陽痿早謝了,事實證明,只是狗屁實習生抓錯了藥。
見到我默不作聲,雪姐也不數落我,其實,我很好奇,她有沒有後悔,懷上堂哥的孩子,本來,在我們最有希望,能掙脫世俗枷鎖的時候,卻是得知懷了孕,直接斬斷了我僅有的一絲念想。
這才短短一天多,我們的關係變得僵硬又尷尬,至少我是這樣覺得,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不考慮後果地和她瘋狂。
“小飛,晚上你和二狗子睡嗎”雪姐輕聲問我。
“不要,那個色狗要看片的,我這麼純潔,不能被他耳濡目染,我寧可睡沙發,也不跟他一塊。”這倒是實話,二狗子喝了點酒,萬一像堂叔那樣,一直在我身上摸索,把我當成女的,那可不是弄著玩的。
“噗嗤。”雪姐嫣然一笑,那明媚動人的臉蛋,美得我心兒醉。
“那好,你晚上過來我的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這兩天胸部有點脹,幫我吸吸,可以嘛。”雪姐臉頰發紅,小聲說。
日期:2019-06-22 0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