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滋滋地走出房間,今天雪姐起得很早,還給我準備了營養早餐,“你醒了呀,快點吃,待會送你去學校。”
“等會,雪姐,過來過來,給你一個驚喜。”我勾了勾手,一臉神秘兮兮的笑,吊足了雪姐的胃口。
“什麼驚喜”她微微納悶走過來,我撩開了褲衩,某個部位,威風八面地指著雪姐,這種事,以前的我鐵定做不出來,此時濃濃的喜悅,給了我炫耀的勇氣。
“切,還以為什麼驚喜呢,都說了,那藥有問題,你怕得要死啊,還準備上醫院。”雪姐拋了個媚眼,沒好氣道。
她的小眼神能放電,酥得我外焦裡嫩,前幾天有心無力,讓我疑神疑鬼,現在整個人都輕鬆了。
吃過早飯後,雪姐開車把我送到學校,這幾天,杜盈盈其實付出了不少,出於愧疚,她總是給我做莖部按摩,偷偷把小手放進我褲襠,有一搭沒一搭按壓著,希望我早日重振雄風。
如今我恢復了,正好給她一個驚喜,剛進教室,我就發現杜盈盈愁眉不展,她跟我一樣鬱悶,倒不是說,杜盈盈追求身體上的剌激,而是她爸的態度擺在那,本來我表明了立場,不願意當上門女婿,又莫名其妙成了萎男,以後沒辦法生孩子,不得被罵死啊。
杜盈盈頂著巨大的壓力,又不敢跟她爸講,所以她才願意做出犧牲,有時候自習課,悄悄幫我莖部按摩,雖然不能硬起來,卻十分舒服。
“怎麼啦,盈盈,不開心嗎”我走到她身邊,杜盈盈才反應過來,急忙轉換了表情,我能懂她的心情,又不能埋怨我,那樣無疑是雪上加霜。
“沒,沒有。”杜盈盈忙著搖頭,生怕我產生一點聯想。
“有心事呀你。”我坐到位置上,挑起了話題。
杜盈盈默不作聲,算是承認了,“是因為我嗎盈盈,你是不是很討厭,現在這樣的我”我想要藉此機會,試探一下杜盈盈,看她到底是在乎我的人,還是在乎我的身體。
“怎麼會,人家喜歡你,不管你變成怎樣,都喜歡,因為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心甘情願付出所有的男人。”她的聲音很輕,卻是無比煽情。
“只是,我怕告訴老爸,他是個暴脾氣,知道的話,肯定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但是小飛哥你別怕,他要是強求,我們就遠走高飛,我把家裡值錢的東西,多帶幾個走,去到一個沒人找得到的地方,實在想要小孩,就去領養,不也挺好的嘛。”杜盈盈吧嗒著嘴,滿臉憧憬,但我能注意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傷感。
只要是個正常的好女孩,都有成為母親的那一天,當然,如果跟了一個萎男,那情況又不一樣,就好比,生育權得到了無形的剝奪,雪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嫁給了堂哥,這幾年都沒有孩子,毫無疑問,這是一種女人無法言說的痛。
沒想到,這小傻妞願意為我付出那麼多,青春,就是一種不留遺憾,勇敢追尋的過程,只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才不會留有遺憾,而她就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為了我,不惜跟她爸吵架互砸東西,同時,我不由得擔心起來,萬一,杜盈盈知道,我和雪姐那些小秘密,恐怕小姐妹都做不成了。
杜盈盈這麼專情,這麼義無反顧,反而弄得我一陣愧疚,“乖,為了我,離開親戚朋友,不值得。”我拍了拍她的腿,滑滑的手感,直叫我愛不釋手。
“切,有什麼不值,我就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杜盈盈嘟了嘟嘴,倔強道。
這話題太傷感,我不願意多討論,反正也只是一種假設嘛。
沒多久,早讀開始了,見到杜盈盈心不在焉的樣子,我又提出來,要做一套按摩操。
杜盈盈只是隨口應了聲,拿出來校服,搭在我的腿上,然後小手鑽進我的褲子荷包。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扭扭。”我哼起了小曲,杜盈盈有些哭笑不得,“小飛哥,你真是樂觀。”
杜盈盈的小手很輪很滑,即使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絲絲熱量,她稍微揉了幾下,我就受不了了,一杆長槍油然而生。
“哎呀,小飛哥,你居然硬了太好啦。”杜盈盈先是一愣,喜出望外地跳了起來,這呼聲太響亮,直接蓋過了同學的早讀聲。
結果,班上所有人都看向這邊,說實話,我很期待杜盈盈的反應,卻沒想到,她激動成這樣,相比之下,雪姐也太淡定了。
杜盈盈小臉白裡透紅,同學那一陣陣曖昧的眼光,讓她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討厭死了,大壞蛋,都怪你。”杜盈盈小拳拳不停捶我的胸口,像是在撓癢癢。
“嘿嘿,我有反應了,還不好嗎”我反應臉皮厚,不管同學怎麼看我,杜盈盈做不到啊。
“哼,嚇死人家了。”杜盈盈長舒一口氣,看的出來,她很想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寶寶。
沒有了隱疾的困擾,杜盈盈也不用小心翼翼的跟我交往了,我們有說有笑,早讀很快過去了。
奇怪的是,劉老師一早上沒來,昨天她還說早讀抽查背誦,一般她都會提前到班裡,頭兩節課,也是她的課,上課二十分鐘,還沒見人影,最近當上副主任,忙是情有可原,但不至於耽誤上課吧
這時候,隔壁班主任急匆匆走進來,“你們先自習吧,劉老師出了點事。”
“噶。”班裡人都懵逼了,等半天,等來這種訊息。
“王老師,到底出什麼事了”
“對呀,劉老師那麼有責任心,從來沒曠過課。”
“你們自習吧,別問東問西。”王老師板著臉,似乎心情不大好。
班上同學都看著我,恐怕只有我開口,王老師才會說。
“王老師,有什麼你就說,我們是她的學生,有權利知道。”我略顯不滿,果然,我這麼一說,他臉色不大好看,“哎,算了,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說,劉老師騎車來學校的路上,被人推了一把,不慎跌進溝裡,現在在醫院搶救。”
這話引起軒然大波,我們以為,頂多是生病啥的,卻不料,是這種情況。
我氣不打一處來,“在哪個醫院”
本來王老師不願意講,在我的追問下,他只能透露了訊息,出了這種事,我也沒心情上課,杜盈盈陪著我,一起趕往第一人民醫院。
稍微打聽一番,就得知劉老師出了急救室,被送到了病房,幾分鐘後,我們見到了劉老師,她躺在病庫上,臉色發白,身上纏了不少繃帶,哪有半點嚴師的威風。
“劉老師。”我輕輕喊道。
她睜開眼,有氣無力說,“不是讓你們好好上課的怎麼跑來了!”
“劉老師,你怎麼成這樣了”杜盈盈撲過去,握著她的手。
“自己不小心摔的,沒多大事。”劉老師搖搖頭,她還不願意承認,這就鬱悶了。
“明明是別人推得,劉老師,到底是誰啊咱們不惹事,也不怕事兒。”我直接揭穿了她。
本來劉老師就善良,可能她不想追究,但不代表我能忍,我三番五次的詢問,劉老師說沒看清長相,隱約是個黃頭髮的年輕人。
一提到黃毛,我腦海裡浮現一個猜想,上次在酒樓裡,跟我槓上的傢伙,就是個小黃毛,他是何宇的小弟,這麼說來,很可能是何宇的報復,但也不能完全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