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堂哥沒有爭鋒相對,撲通一聲,竟是跪倒在地,我嚇尿了,堂哥給我下跪,這算什麼啊
“是,我死臉了,我是混蛋,畜生不如,我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不好,方方面面都很失敗,但我渴望成功啊,我希望能夠努力,創造很好的條件,如果有可能,我也不希望麻煩堂弟,這很丟人,可我不在乎,面子算個屁,不怕告訴你們,要是三天之內,沒有還錢的話,我可能從這個世界消失,我不想,真的,我還沒有孩子”堂哥說著說著,眼淚稀里嘩啦得流,狼狽不堪就像乞丐一樣。
作為一個男同胞,我聽得很扎心,甚至有給杜盈盈打電話的衝動。
“哼,別說那些,你這樣死皮賴臉的乞求,已經失去了男人的擔當和尊嚴,我瞧不起你。”雪姐氣呼呼道,但口氣輪了很多。
“好吧,那我等死就是了。”堂哥說完,就回了房間。
我猶豫了下,還是沒表態,因為在我心裡,沒把杜盈盈當情侶,況且我們只是高中生,要是借個幾萬,還說得過去,上升到幾十萬,杜盈盈她爸不得把我當女婿啊。
到了吃飯時間,堂哥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出來吃,雪姐很難受的樣子,嘆了口氣,過去敲門,說,把她二十多萬的私房錢拿出來,給堂哥週轉。
沒多久,堂哥開了門,可謂是容光煥發,說了一堆好聽的話,還把雪姐抱起來,轉了幾圈,狠狠親她一口,有意無意說,“關鍵時刻,還是老婆靠得住。”
我心裡不是個滋味,這不就是指桑罵槐麼
不過,雪姐要他保證,再也不跟我提錢,堂哥是滿口答應,然後雪姐才把錢轉給了他。
哎,天天喊我傻小子,讓我不要同情堂哥,這傻女人,自己卻心輪了,我能說什麼呢,畢竟他們是小兩口,雪姐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我和雪姐的關係太脆弱,脆弱到一碰就會碎,如今回了家,他們又開始如膠似漆,我就像個十萬伏特的電燈泡,裡外不是人。
這一晚上,我睡得很不好,腦袋裡不自覺冒出他們親熱的場景,隱隱約約聽到外邊的動靜,也沒出去看,省的他們光溜溜跑出來,得多尷尬啊。
半夜,我被尿憋醒了,剛推開衛生間的門,就聽到奇怪的動靜,原來有人坐在馬桶上,不過門是掩著的。
定眼一看,居然是雪姐!奇怪的是,她居然沒發現我!
她好像喝了很多酒,衛生間都瀰漫著濃濃的酒氣,她穿著黑色的包臀短裙,性感的長腿隨意岔開,粉色的小內內扯到了膝蓋處,從我這個角度,竟能看到芳草萋萋之景。
最要命的是,她手裡拿著一支牙刷,輕輕搓動著,如果沒看錯,那是我的牙刷
天哪,雪姐在幹嘛呢這種島國片才有的場面,擺在眼前,我的心臟砰砰直跳,某個部位頓時一柱擎天。。。
而且,她一邊晃動牙刷,嘴裡一邊呢喃著,“小飛,小飛。”
在我聽來,完全是呻吟啊,她醉醺醺的樣子,應該沒發現我,這麼說來,雪姐在藉機解決生理需求,還把我當成了性幻想的物件
本來我以為,在雪姐心裡,沒什麼分量,因為她和堂哥一親近,就把我晾在一邊,可她做這種事的習慣,跟我驚人的相似。
說出來不怕被笑話,我自己擼得時候,滿腦子也都是她的身影,可能,雪姐不想堂哥起疑心,到時候給我添麻煩吧。
喝醉酒的人,往往能展現最真實的一面,我心裡美滋滋的,又有點不知所措,她下身的春光毫無遮擋,一雙大白腿微微岔開,濃密的芳草地,透著無邊的誘惑,連我這種正經人,都挪不開視線了。
儘管看了不少島國片,但現實裡,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個部位,雪姐臉蛋紅撲撲,眼神迷離,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我感覺,比任何島國片,都要剌激一百倍,如果我本著助人為樂的原則,幫一幫雪姐,她豈不是要上天!
這種事兒,我只敢想想,也沒那個勇氣,要知道,堂哥還在房裡,他是一顆不定時丨炸丨彈,隨時可能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擼的想法也拋之腦後,然後開啟衛生間的燈,瞬間雪姐身體一僵,緊閉著眼,似乎有些懼光,她張嘴準備呼喊。
還好,我眼疾手快,忙著捂住她的小嘴,要是堂哥見到這一幕,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噓。”我做了個手勢,雪姐眨眨眼,看到是我,才鬆了一口氣。
“是你呀,小飛。”她剛說完,就滿臉巢紅,趕緊穿好小內內,我有點後悔,早知道多欣賞一下啊,這種機會太少。
如果堂哥不在家,就算她要解決需求,也會在自己房間呀。
“嗯,雪姐,你又出去喝酒了”我皺著眉頭,不大高興。
她輕輕點頭,算是承認了。
說實話,我不喜歡她這樣貪玩,明明堂哥在家,還要往外跑,我忍不住問,“他不管你啊”
“呵呵,是他叫我出去偷男人的。”雪姐一臉自嘲的笑,原來,她跟堂哥行房事,堂哥很不給力,再加上雪姐拿出積蓄,心裡不舒服,所以抱怨了幾句,說堂哥各方面不行。
引來了堂哥的惱怒,罵她是個騷婆娘,經不住寂寞,就滾出去找男人,雪姐實在是氣不過,大半夜跑出去喝酒。
“雪姐,那你真的找男人了”我緊張兮兮問,該不會是上次送她回家的四眼男吧,一想到這個,我格外難受。
“對呀。”她似笑非笑道。
我捏緊拳頭,真的很生氣,雖然知道自己沒資格怪她,但還是忍不住埋怨,“你知道什麼叫自愛嗎”
如果那男的在我面前,我會打得他滿地找牙,雪姐饒有興趣看著我,然後撲哧一笑,儘管很美很迷人,卻沒心思欣賞。
“你這是吃醋嗎”雪姐問我。
“不想跟你說話,以後在這樣,我就”一時間,我不知道講什麼。
“就怎樣”看到我吹鬍子瞪眼的樣子,雪姐更加開心了。
“見他一次揍一次,不信你就試試!”我鄭重其事說。
雪姐又問我為什麼,我說她是有夫之婦,不能對不起堂哥,然後雪姐調侃起來,之前我們的小秘密,算不算對不起他,我竟是啞口無言。
想了半天,說了個牽強的理由,“這能一樣嗎我可是自己人!”
雪姐露出一絲媚笑,“你想說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她解釋的也沒錯,但總感覺怪怪的。
見到我唉聲嘆氣,雪姐分外開心,“小傻瓜,騙你的呀,真找了男人,幹嘛要那個。”
看她的表情,不像在撒謊,我稍微鬆了口氣,雪姐可真壞,一直在戲弄我。
“哼,說不定你意猶未盡呢。”我聳了聳肩,剛說完,雪姐擰著我的耳朵。
“你這小子,膽肥呀,還調侃起雪姐了。”她小臉發紅,不經意流露的嫵媚,有著無限的殺傷力。
其實,雪姐這樣捉弄我,也是情有可原,堂哥的行為,無疑是一頭白眼狼,給雪姐前所未有的傷害,否則,她也不會偷偷出去喝酒,難怪我睡覺的時候,聽到了輕微動靜,但是沒出來看。
這是他們的私事,我不好過問,“咳咳,雪姐你快讓讓,我要尿尿。”
一直顧著聊天,我膀胱都快憋炸了,雪姐站起來,我剛要放水。